“就是,难怪叶家不管如何也要休妻了,竟然有这等事。”
……
两小我在内里说着,外头却又闹起来了,“叶培林你站住,你将我轰出府了,你凭甚么啊,你倒是说说,我这些年如何对不起你们叶家的人了?”
听了这话,余氏的弟弟赶紧将余氏拉了归去,小声道:“姐,你现在已经不是叶家的老太太了,如果对叶夫人脱手,余家都讨不了好。”
叶夫人上前一步,“之前我敬你是婆母,但是你这些年做的事,你觉得叶家高低都不晓得吗?”
从叶培林咳嗽起,四周就静悄悄的了,都竖着耳朵等着听叶培林说话。毕竟刚才余夫人已经说了很多秘辛,如果叶培林也不甘逞强说一些,岂不妙哉?
连云在庄子里没有这类事,“我们庄子里才不管这些流言呢,就算是杀过人的女人,也没干系,改了不就好了。”
叶培林拱手,“烦请接令姐回余家,一应嫁奁都在此处,我叶家不会妄图半分。”
连云笑着将瓜子吃了,“也是,叶夫人将叶采青放心尖上疼,那里受得了她被这么算计。虽说泉源是太后吧,但是余氏是虎伥,叶家不能拿太后如何样,还不把气撒在余氏身上吗?”
余氏没何如,被拉住后也没法挣开,胸口起伏,气闷的看着叶夫人那张淡然的脸。
苏子叶猎奇的看着她,等候不骂街前面是甚么。
“这些文人肚子里弯弯绕绕也太多了。”连云翻了个白眼,“余夫人临了还被人这么算计,也算是不幸了。”
余氏还在那边骂着,但是叶培林自出来后就没有再转头了。
苏子叶点头,是这个理。
“不成怜,都是本身作的。”苏子叶淡淡道,又转归去剥瓜子,见连云又要来抢,她便直接递给连云,朝她责怪一笑,“又不是不给你,你抢甚么。”
叶夫人并没有放过她,进一步道:“我们叶家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地,既然敢当着诸位百姓说这类话,就不会冤枉你半分。余氏,公爹忍你这么多年,就是想着你没有功绩也有苦劳。”
“公爹的那些妾室,当年是如何流掉孩子的,你觉得公爹不晓得吗?不过是敬着你是正气,又给你留面子,才甚么都没说呢。”叶夫人冷然道,“另有,当年你管家,后院厨房用惯的白叟都给你换了,最后贪了公中多少银子,你觉得公爹不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