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气得是浑身颤抖，既是气钱谦益的无耻，更是愤怒柳如是对钱氏族人的包庇，竟然连命都能够舍去。
当然，统统的决定权不在她手上，而是在方原的一念之间。
方原现在算是见地到，东林党人的无耻那是完整没有底线。
“钱夫人，你这一把是赌赢了！”
秦展早看出他压抑的肝火，摸索的说，“老迈，是因为钱夫人？”
方原见她是明知故问，冷冷的说，“梁山流寇攻击朝廷巡抚、永王、吴越王的事儿，钱夫人能代钱老给个解释？钱夫人千万不要否定，我恰好捉了几个梁山首级，能够与钱夫人劈面对证。”
方原接过一看，公然是一纸休妻的休书，休书里写得清清楚楚，钱谦益早在半年前便已将柳如是逐出了钱门。这半年内柳如是策划的任何罪过，就与钱谦益没了干系。
当然，他能够挑选不睬会甚么休妻的大话，持续刨根问底的究查钱家，将钱氏族人正法。但，如果连从犯钱谦益的族人都要正法，那自承是策划正犯的柳如是，罪过更大，必定会给钱家陪葬。
方原饮过了一杯香茶，暗自深呼吸几次，压下了滔天的肝火，双眼迸出令人生寒的寒光，“好，我限钱家五日以内补足应缴的田赋。另有，钱家必须写一份忏悔书，公诸于众，承认欠缴田赋的不对，承诺此后必不再犯，并号令统统东林党人老诚恳实的补齐田赋，我便不再究查此事！”
她默不出声的给方原斟了一杯香茶，等候方原最后的决定。
直到出了后院大门，秦展迎了上来问，“老迈，这些看押的钱氏族人，我们是捉回府衙，还是当场处决了。”
秦展既是无法，更是不解，但却不敢违逆方原的旨令，只能命令锦衣卫放人，然后徒劳无功的打道回府。
两人的构和正式开端，方原岂会被她牵着鼻子，带着话题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钱老呢？自前次姑苏府一别，还真是顾虑钱老。这不，刚到姑苏府，忙过军政事件，就上门来找钱老就教，哈！”
她一再替钱谦益顶罪，摆了然就是将方原当作了傻子和冤大头，方原的肝火已到了顶点，厉声说，“钱老在朝为官多年，该知刺杀皇子是连坐、族灭的罪名，即便是钱夫人策划，他也脱不了干系！”
方原再次冷冰冰的反复了一句，“全放了！”
方本来日是憋屈至极，越想越气，再顾不得风采不风采，猛地一挥衣袖，将石几上的茶具尽数扫落在地。
柳如是粉脸儿尽是安闲不迫，淡淡的说，“方大人有所不知，钱老他早就写过休书，将妾身逐出钱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