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也开朗的大笑说,“方军门,我派来窥伺的战舰见到玄甲军攻破了丹东口,就返航回报,我一接到军报,立即就带着战舰、运兵船赶来了。若胡乱定罪,我不平啊!”
赤古台摇了点头说,“没到。”
施琅发笑说,“不,不,比这个可风趣多了。朝鲜海军有鞑子阿巴泰前来督军,那里敢公开互助?被阿巴泰逼得不能不出兵,便只能派出海军前来皮岛。”
统统雨过晴和,方原也是松了口气,搂着施琅的肩,“施统领,今次你是立下了大功,归去我必重重有赏。”
他的丧家之痛,方原能体味,也暗生惭愧。
施琅转头望了望江面说,“运兵船那里能跟得上战舰的航速,起码另有半日吧!”
他也不知睡了多久,却被赤古台从睡梦中唤醒,一睁眼就见到赤古台非常惶恐的面庞。
方原自知满清的雄师队一到,立即就会策动铺天盖地的守势,留给玄甲军的时候并未几了,“施琅策应的海军还没到?”
“我俘获了这些战舰,上船一查抄,公然堆满了粮食,猪肉、牛肉,另有整整一船的美酒。本来朝鲜海军是来援助,给我们送补给的,哈哈哈!”
军令刚一下达,便有军士来报,鸭绿江上呈现了多量舰队的影子。
这个朝鲜国,公然是对大明友爱至极,史乘记录,诚不我欺!
施琅正容说道,“方军门,我百口虽不是死于你手,倒是因你而死,我永不会忘。从今今后,我再不欠你。在毁灭郑芝龙前,我们就是合作干系;毁灭郑芝龙后,我们合则聚,分歧则散。”
赤古台忙说,“找到了!方军门的确算无余策,在上游三十里有一处渡江口只要五丈,底子不必浮桥便能渡水而过。”
看来施琅那方确切出了打算外的变故,不能再等被动的等候施琅,必必要启动应急计划了。
施琅俄然收了笑容,直直的瞧着方原,“方军门,犒赏甚么的就免了吧!你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也救了你一次,也就不再欠你情面。”
方原举目望去,这将领鲜明就是施琅!本来施琅既没有败北,也没有叛变,终究前来策应了!
施琅举目望去,镇静的说,“方军门,运兵船到的比我料想的更快,立即筹办撤退吧!”
赤古台立即令一个千户前去传令,全军做好撤退渡江的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