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见状不妙，又惶恐的说，“方军门，此次使团随行的另有钱谦益的夫人，柳如是。”
不管是郑芝龙、郑芝凤还是郑芝豹，方原对郑家兄弟是全无兴趣，神采平平的不置可否，正要令人将使者赶出门去。
在做好了战备以后，五今后，郑芝豹的使者团到达了姑苏府。
郑芝豹被胡琦厉声呵叱，更要派出锦衣卫来护送，酒劲也吓醒了三分，俄然想起之前当众的讲错，令方原非常尴尬，难堪的连连摇手，“这，方军门，我，是大老粗一个，酒后讲错，酒后讲错！”
方原上这个奏折，除了想给小虫子要个县主封号，更大的启事，就是一种对北京朝廷的政治摸索。
方原神采阴沉，坐在一侧是默不出声。
以后的两个月，方原又接到了两个首要的谍报，一是从都城来的册封圣旨，朝廷竟然同意册封小虫子为昆山县主，并正式改名为许茹。但这个县主的册封只是封号上的，封地是一亩没给。
封个县主，实在是不痛不痒的小事，若周皇后、太子册封了，那证明朝廷还不肯立即和方原翻脸，起码两边还要保持大要上的调和。若周皇后、太子直接采纳方原的奏折打脸，证明两边已剑拔弩张，随时能够开战。
柳如是公然跟着使者团回了姑苏府，方原见她是面庞蕉萃，也不知是在福建住的不适应，还是旅途驰驱过分劳累。
即便两军即将开战，政治摸索也是必不成少的，既能麻痹仇敌，也能争夺备战的时候。
方原见了军报是暗自嘲笑，边打边谈，那是争夺构和筹马的熟行法了。抗美援朝，两边谈了一年，那边疆场就打了一年。叙利亚打了6、七年，就谈了6、七年。
他这话虽是酒话，也是在向方原奉迎卖乖，但在方原听来，倒是如何听如何刺耳。一口一个钱夫人，更像是调侃方原私通别人之妇的卑败行动。
酒过三巡，觥筹交叉，郑芝豹一行人也喝得醉话连连，方原正要安排府衙的衙役送郑芝豹去姑苏城的馆驿歇息。
在场的陈洪谧等姑苏府衙的官吏一下也愣住了，继而欲盖弥彰的要么相互敬酒，要么借口去换衣，向方原表白实在大伙甚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
方原对她非常顾恤，只想拉着她的手儿，找个没人的地，和她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