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这一,两个月来是非常的愁闷,好好的一场婚礼,被苑夫人给搅了;如胶似漆的新婚老婆,又被扣押在了太湖基地,没有半点动静。只留下他一人在舟山群岛的水兵基地喝海风。
施琅也握着施福的手儿,亲热的说,“叔叔,郑芝龙寡恩薄义,不是良主。方军门现在正缺海战良才,你还是归顺方军门吧!方军门兵强马壮,银子、粮食多如牛毛,我们叔侄并肩作战,等打回了福建,灭了郑芝龙,也能够复兴施族啊!”
施福大笑着说,“蠢啊蠢!好,便依你的说法,现在方原的后院是阿谁苑夫人当权,而你的新婚夫人和朝廷的公主是一派的。你底子就是苑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还希冀方原胜了你能有甚么出息?淮阴侯立了盖世之功,吕后杀以后,汉高祖刘邦可有半点降罪吕后?你的功绩还能和淮阴侯比拟?侄啊!你是叔叔一人带出来的,叔叔还会害你不成?”
施琅目光低了下去,施福的话也并非满是信口开河,他这些日子也在愁闷方原为甚么出尔反尔的扣押了他正如胶似漆的新婚夫人。
方原使反间计逼降了施琅,他这是以彼之道还使彼身,将施琅与郑家暗中讨论的动静传给方原。
施福用心掉队了几步,望着施琅的背影,眼角的余光瞥过了远方,似近似远在监督二人说话的几个军士。
施福说道,“叔叔就舍了一条命,在这里陪侄儿等最后的成果!”
施琅翻开手札一看,宣纸上上只写着四个小字,‘早降,望归。’
施琅沉默了一会,挥了挥手令随行军士退下,拉扯着族叔施福到了军港无人的偏僻处,低声说道,“叔叔,现在你我是各为其主,我念在都是施氏族人的份上,不想扣押你,你回吧!”
施琅在军港里百无聊赖的散着步,却接到一个动静,一个舟山群岛的百姓点名要面见施琅,并附上了一个玉佩。
若方原有猜忌施琅,乃至招施琅归去问罪的行动,便能趁机压服施琅反叛,带着舰队归去投奔郑家。
他将那张写着‘早降,望归’的纸条,偷偷的扔在地上,待见到到几个监督的军士拾了起来,急仓促的拜别,这才冷冷的一笑。
施福见没法混合吵嘴,又叹声说,“侄,你的故里在福建,不在这儿。我,另有施家属人全在盼着你归去复兴施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