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杰也开口说,“我能够作证,方总旗以少胜多斩杀后金鞑子是确有其事,绝非虚报军功。”
田弘遇淡淡的说,“其一,勾搭桃花圃主徐华,私收金子、美人等贿赂,企图截留本该进献皇宫的名妓陈沅;其二,欺诈江南文人钱谦益等人过火,欺诈不成,还火烧绛云楼,激起姑苏府民变;其三,私吞皇宫内库的皇银;其四,谎报击杀后金鞑子的军功;其五,当众吟亡国之诗,口出亡国之语,谩骂大明国运。”
“你算甚么玩意,和田国丈比,田国丈一根手指头都比你腰杆子粗!”
几个身强力壮的锦衣卫将秦展、景杰二人死死的押了,拖了下去,木门别传来秦展、景杰大声喝骂的声儿。
方原乃是司礼监刚正化的义子,在核定他罪名之前,李达对他再不满,也不敢冲他脱手,重重的推开了他,又厉声说,“秦展、景杰二人与方原勾搭,来人!将二人押入诏狱,先杖责五十,再酷刑拷问。”
方原猛地一惊,心生不祥的预感。
田弘遇一一说了回京后栽赃给方原的罪名,方原听了是倒吸一口冷气,暗想,“这五条罪名,条条都是极刑啊!”
“五条极刑?”
他起家伸了伸懒腰,清算划一服饰,找来七嫂扣问,“七嫂,小苑她昨日没事吧!”
方原打动的望着二人,在这个存亡关头,不落井下石已是万幸,能雪中送炭的就是真正的兄弟!
李达以鞭子指着秦展、景杰二人,厉声呵叱,“我们是奉北镇抚司之命来勘察方原,这里有你二人说话的分?立即给我滚!”
方原越瞧越是喜好,伸手想去抚一抚她犹自带着些些香汗的粉脸儿,却见到小苑悄悄的嗟叹了一声,仿佛要醒过来了。
田弘遇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说,“方原,你犯了五条极刑,惹得陛下是雷霆大怒,的确是罪该万死。”
李达忙冲进房间,将躲在房间里的小苑给强行的拽了出来。
这些人不愧个个是玩政治的宦海老油条,条条都摸准了崇祯的心机,也打中了方原的死穴,务需求致方原于死地。
方原存放在房间里的四个装着金子的大箱子被翻找了出来,他家中的几十两金子,另有百余两银子,连曹化淳搁在房间里的一千两银子也被搜了出来,一起摆在四合院的院子里。
临走前还交代七嫂,每道菜给曹化淳送些去。
他略作考虑,便决定将之前的寝室让给小苑,本身抱了被褥和枕头去了书房,将书房木门一关,在书房歇息的横榻上铺好了,就这么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