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正化现在甚得崇祯的看重,从闲职的御马监调入了把握实权的司礼监,不止是外廷,乃至在内廷眼红的人也是很多,这些人毫不会只限于攻打方原这一个靶子,必定会将火烧到他刚正化身上。

曹化淳惨白的脸上暴露一抹赞美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说,“凡事不必过分悲观,既然陛下仍未下旨要惩办你,事情便另有转机。我们不必自个儿恐吓自个儿,等刚正化来了,密查密查内廷的动静,再商讨对策。”

曹化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丝丝的踌躇,又说,“方原想要面圣,这也不失为一条前程。你是当事人,如果前去给方原讨情,陛下必定会怒上加怒。我这个老翁既奉养过陛下,也奉养过田贵妃,就由你来安排,送我入宫吧!”

曹化淳摇了点头说,“陛下聪明过人,但却生性多疑敏感,若我前去讨情,怕也是会引发陛下的狐疑,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

刚正化打铁趁热的说,“既然阿翁愿入宫面圣,那是最好不过,陛下大怒之下,也只要阿翁的话儿才气入耳一,两句。我立即就安排阿翁入宫面圣。”

曹化淳的体例实在过分大胆,但刚正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带方原入后宫固然担了极大的风险,但怎都大不过被人暗害,赶出司礼监的悲惨结果,只能承诺了曹化淳的要求,立即前去安排曹化淳、方原入宫的事件。

刚正化忙说,“没,据太医诊断,田贵妃已病入膏肓,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儿了。”

曹化淳又摇了点头说,“不止是我,另有方原,你也安排安排。”

“方原,你还真是重情重义,阿翁我没看错人。”

刚正化紧闭双眼,气得浑身颤栗,“你说你是冤枉的,你的话除了我,那个会信?!那是国丈爷,田贵妃的父亲,四皇子、五皇子的祖父!”

曹化淳又说,“小方剂你既不肯出面,只要方原呈现,才气表白你刚正化,司礼监对此事的态度,也令田贵妃瞧一瞧司礼监的决计和能量,她才会真正的投鼠忌器。”

曹化淳情愿出面去面见崇祯,刚正化听了是大喜过望,内廷当中,唯有曹化淳资格最老,也是崇祯还是信王时就奉养在侧的老寺人,也只要他出面,崇祯才会念及旧情,不至于被当场轰出。

刚正化的设法是令曹化淳直接去见崇祯天子,没想到他却想见田贵妃,惊诧问,“田弘遇是田贵妃之父,今次的祸事,说不定田贵妃也是参与者,阿翁和她有甚么构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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