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兴公主发笑说,“我另有一事想就教胡统领,胡统领愿不肯站在我这边呢?”
方原再次点了点头说,“好,统统依你!”
并且在详细操纵细节里,事前还要找到主管的宫女、寺人报备,不能随便野合。估计这边还没脱裤子,那边坤兴公主就早获得动静,管控得严丝合缝。
胡琦稍稍一怔,公主与苑夫人相斗,他早了然于胸。公主想找帮手,也属情有可原,但就这么开门见山的逼他站队,既简朴又卤莽的行动,还真出乎他的预感。
坤兴公主冷冷的说,“是么?连身为夫人的我也不能晓得?”
胡琦到了内院,正在安排值守的锦衣卫,却见坤兴公主俄然带着王承恩到了。
胡琦听了是无言以对,安排一,两个锦衣卫去监控信访处的事情,那是轻而易举。若连这点要求也不承诺公主,那就真的是站在公主的对峙面了。
胡琦苦笑着说,“我也不知,若公主无事,我先退下了。”
遵循明朝的民风,确切是这么个理。方原见她是曲解了本身在河东院蓄养了柳如是当恋人,是哭笑不得,不得不稍作解释,“我去河东院,只是谈了闲事,与柳姐是清明净白的。”
公主当然有权力晓得驸马的去处,但胡琦实在不敢胡言乱语,如果惹出了后院的祸事,他也担待不起,只能和公主打起了沉默战。
胡琦沉吟了一会,昂首望着公主说,“公主既然问到了,我就与公主说几句内心话儿。我胡琦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对方总督尽忠,不肯牵涉进这些后院之争。但公主所说也是在理,我愿站在公道大义这一方。若在权柄范围内,我胡琦能够支撑公主;若稍稍超出权柄,我也能够替公主担着风险;但如果在我权柄以外的重担,我胡琦担不了,也不肯担,还请公主恕罪。”
方原听了是为之语塞,秦展和小苑,乃至包含大官商徐华常日里走得太近了,他也不敢确认信访处的运转是否杰出。既然公主提出了,他也恰好有狐疑,派出胡琦的锦衣卫去监控监控到也是无妨。
胡琦有些惴惴不安,冲公主恭敬的施礼。
他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公主松口令他拜别,昂首望着公主问道,“公主,另有事么?”
公主冷然说道,“信访信箱是方总督的新政之一,你如果真的忠于职守,这便是你的权柄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