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是晓得汗青的，李自成最信赖的智囊是牛金星，但闯军里最有见地的，还是宋献策和李岩。特别是李岩，此人出自河南杞县的王谢世家，甚有目光、见地。
李岩冲方原恭恭敬敬的施礼，表白了来意，“方总督，闯王已收到方总督的手札，对方总督的发起甚是欣喜，特地令我作为使者前来与方总督商讨合作细节。”
梁嬷嬷带着左楠去了，方原冲坤兴公主说，“左楠就临时交给公主调教，一个月内，能不能再调教一个小虫子许茹出来呢？”
李自成固然是受封朝廷的伯爵，另有总督之位，但暗里里还是相沿闯王的旧号。
大明境内的产马地全在朝廷的节制之下，之前没和都城朝廷翻脸，以是还能自在买卖战马。现在和朝廷翻了脸，马匹买卖也断了，方原要打造一支更强大的马队，必须别的斥地一个采办战马的渠道。
左楠就是个未出阁的闺女，那里敢与他如电的眼神对视，吓得娇躯直颤抖，惶恐的说，“方，方总督，爹爹令我来之前说了，没有诡计，也不必再与家里通信，只要奉养好方总督，令方总督晓得爹爹和谈的诚意就够了。”
李自成麾下具有一支长城以南最庞大的马队军队，起码在五万骑，史载，闯军每一骑具有战马两、三匹，能够见李自成的战马起码有十万至十五万匹。这支精锐马队能在一片石，一战轻松击溃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可见其能力惊人。
“好，闯王是甚么设法？说来听听？”
梁嬷嬷查验了左楠的身子，和左楠一同返来了，“驸马爷，她是处子之身，身子也干清干净，没半点弊端。”
方原愣了愣，正要再说，在后堂偷听已久的坤兴公主从后堂走出，令梁嬷嬷端来了一个锦盒，摆在了李岩面前，“些些薄礼，还请李公子不吝收下。”
李岩正容说道，“闯王是但愿方总督拿出点诚意，以促进两边合作。从湖广逆流攻打四川，必过三峡天险。水战者，天下无出方总督摆布，闯王但愿方总督供应海军援助我军入川作战。”
其二是，方原若要反了都城朝廷，李自成会站在方原这方，估计会跟着方原一起称王称帝，反了北京朝廷。
方原呵呵一笑说，“这个左楠，等公主将她调教好了，我将她许配甘辉统领。甘辉一家在仙霞关惨死，我承诺过要给他择一良配，我看这个左楠，面貌秀美，口齿甜美，又是干清干净的处子，应当是上上之选了。”
李岩好整以暇的笑了笑，“方总督，我并未谈笑。援助海军对方总督不过是举手之劳，闯王回报方总督的是两件重礼。其一是左良玉使者的人头；其二是若方总督在江南另立一个朝廷，闯王会第一个发贺表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