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低了目光说道，“他曾与我、钱谦益有过手札，他是愤怒方弟曾在绍兴府大肆搏斗官员、富商的暴行，要联络我和钱谦益一同背叛。”
柳如是是晓得陈圆圆现在是代替了之前大官商徐华的位子，在替方原办事。而江南官方早就传播着方原和陈圆圆这对豪杰美人的绯闻。陈圆圆俄然要嫁去鲁王府，倒也出乎柳如是的预感，不知方原和她之间到底产生了甚么。
方原淡淡的说道，“这些人如果杀了吧！坏了我方原的名声。不杀吧！整天苍蝇一样的四周惹事。”
柳如是的寝居
马士英是自行找死，利落利落的放弃了统统州县、以及凤阳城核心的防备，只困守凤阳一座孤城，可说是自陷死地。当然，马士英今次的计谋相称明白，要保住凤阳城独一的朝气，并不是守城击退玄甲军，而是山东孙传庭的救兵。
柳如是轻咬着嘴唇，柔声说道，“好，既然他咎由自取，就任凭方弟处治吧！”
方原自打进了河东院除了客气了几句，就是一言不发，柳如是也猜不到他的心机，只能悄悄等候着他说话。
五日以后，火线再次传来捷报，两路雄师已合围凤阳城，将凤阳城围了个水泄不通。两百门中大型火炮围着凤阳城的十道城门，日夜轮番炮轰，城内守军是死伤惨痛。以景杰的估计，凤阳城再固执，如何也撑不了一个月。
柳如是怔怔的望着他，很久，低了目光，花容惨笑了一下，“曾经沧海难为水，撤除巫山不是云，碰到过方弟如许的豪杰豪杰，才知之前过往都是浑浑度日，其他男人皆是草芥。方弟不必自责，是我不肯嫁入王府，与方弟无关。”
前去河东院，一是因陈圆圆的话对他震惊甚深，想来听一听柳如是的说法；其二，锦衣卫清查侯方域的案子，查出了现任绍兴府同知的陈子龙，更搜出陈子龙向都城朝廷表忠心的亲笔手札，只要朝廷雄师南下江南，他必在绍兴府呼应。而这个陈子龙，恰好是柳如是曾经的相好。
方原持续说道，“侯方域一案牵涉到文人不计其数，在锦衣卫那边登记的就有上千人。柳姐，你以为这些人该如何惩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