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令施琅暂退在一边,又令锦衣卫带来了邢氏、高则二人。
“老五,将来攻打辽东,朝鲜,日本国,乃至是巴达维亚,马喇加,一大把能够供你建功的机遇,不急,不急!”
邢氏的儿子高元爵还被方原扣押了当作人质,为了保住高元爵一命,邢氏这些日子还是干了些实事的,也联络了威海卫里的一些中低层军官。这些军官之前本是高杰的部属,厥后朝廷将登州府划给了郑森办理,这些军官是登州人,不肯分开登州,便插手了郑森的麾下。
方原沉吟了一会,淡淡的说道,“威海卫的地理位置非常要紧,乃是渤海之咽喉,也是海路抄袭辽东的桥头堡,更是节制朝鲜半岛的基地。若这一战被炸得七零八落,残垣断壁,还要花大量银子去重新补葺,我同意老五不走水路,而是由陆路攻打威海卫。”
方原开门见山的问道,“老五,失利乃是胜利之母,之前的败战就不提了,你说一说该当如何霸占郑森的威海卫?!”
方原暗中考虑了收高元爵当义子的好处。
施琅想了想道,“老迈,郑森将统统海军全撤离了威海卫,集结在天津卫,从水路攻打威海卫不过是在趟雷。我建议由陆路攻打威海卫。我军海军趁着郑森主力恪守威海卫时,超出威海卫不打,直接攻打天津卫,全歼郑氏的海军。”
施琅之前在威海卫败北,本是戴罪之身。但厥后又亲率海军入大运河北上,毁灭了郑氏驻扎在济宁卫港口的的舰队,算是将功抵过。
攻打威海卫,必须水路两线并进。
方原见他也过分性急,呵呵笑道,“老五,我毫不思疑你有一战攻陷天津卫的才气。但天津卫乃是京畿之咽喉,攻打天津卫,明显不止要考虑军事层面,更要考虑政治层面。
方原思来想去,抛开了面子身分,出身身分不说,收这么个义子还是利大于弊的。
方原摇了点头,反对了他的建议,“老五,你太焦急了,攻打天津卫必须有万全之策。”
“你听好了!我方原承诺过的事,就是金口玉言,比圣旨还管用。我说了饶你们母子,给你们繁华繁华,就不会食言!”
邢氏低声说道,“担忧摄政王会不会过河拆桥,出尔反尔,攻占了威海卫后,暗害了我们母子。”
邢氏见他俄然大动肝火,吓得花容失容,忙膜拜在地,“这,这,摄政王,我岂敢和你还价还价,我们只是,只是,担忧......”
方原岂会信邢氏的片面之词,反问道,“邢氏,筹办里应外合的有些甚么人?为甚么要投降?投降的前提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