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事判定,雷厉流行的手腕,令方原是暗赞不已,公主如许的女人,上得厅堂,入的卧房,还进得了书房,这才是真正的贤浑家。
方原这番话算是与公主的交心话儿,乃至连战后如何安设崇祯、周皇后,朱慈烺都一一说到了。
久别相逢,又几度缠绵,方原是表情大好,不由得抚上她柔嫩的臀部,笑道,“娖儿,这已是猴年马月前的事,我向你请罚,行不可?!”
方原照实的将崇祯如何挤兑他,想改摄政王为辅国王,还要他交还山东之事。又一五一十的讲了,他是如何操纵白广恩的火车营,高杰余部的匪兵,摆了一道空城计,和崇祯,以及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们打了一场心机战。成果是大获全胜,朝廷公然前怕狼后怕虎,底子不敢派军队前来山东领受州府。
公主沉吟着道,“驸马,这番话,我能不能在给父皇、母后的家书里,照实直言呢?!”
方原心儿一突,他还在踌躇要不要奉告公主,与邢氏厮混了一,两个月的真相,公仆人在金山寺,除非是全天下就传得沸沸扬扬,不然应当不会这么快就晓得?!
“这几年,大明内战了六年,满清的多尔衮却在关外疗摄生息了六年,将蒙古、朝鲜完整掌控。满八旗扩大了一倍,达十二万人;汉八旗、蒙八旗各六万;改进了红夷大炮,各种中小型的火炮,起码五百门以上;乃至还接收了辽东之战的经验,强行领受了朝鲜的海军。”
方原替她拭了拭泪水,安抚道,“娖儿,陛下的精力抖擞,更精干也更油滑了,将我逼到绝壁边上,差点就跳下去了。”
他的神采更加的凝重,缓缓的说道,“‘传庭死,京畿亡’,孙督师的战死就义已给都城朝廷敲响了最后的丧钟。我但愿陛下不要再抱有任何不实在际的胡想,再做无谓的抵当和捐躯。”
他是做贼心虚,难堪的笑了笑道,“这,娖儿,我另有甚么不对?!哦,我想起了,之前陛下曾来过济南府,我也见过了陛下。陛下现在已重登大位,监国太子重新被囚禁在东宫。因战事告急,我没来得及将公主接到山东与陛下父女见面。”
方原正容道,“这恰是我想和陛下说的话,可山东和谈之时,陛下是咄咄逼人,我没机遇开口。若能有娖儿代庖,那是最好不过,你还能够再加几句。”
“满清的气力比之松锦之战时,晋升了起码一倍。多尔衮早已是蠢蠢欲动,对入主中原虎视眈眈。为了天下百姓,大明不能再内哄,不管是都城,还是江南政权,锋芒都应当分歧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