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杰悄悄握着他的胳膊,淡淡的说道,“我来问你,杀光了狗官以后,你们又想做甚么?大明偌大的国土、兆亿的百姓,你们想过如何办理?要不要设置内阁、六部来主持政务?要不要五军都督府来主持军务?要不要各州府衙门来征税、刑狱断案?”
景杰点了点头道,“你们流民军有过近似的在朝纲领?有过军政机构的雏形?以我的体味,闯王之前的军政事件办理,还是靠着夫人邢氏、高氏,侄儿李过,妻弟高一功来保持的吧!”
“停止!”
景杰单独一人在中军帐一面品茶,一面浏览这一战的军报,更首要的是,在等着郝摇旗转意转意。
景杰令军医交出了几瓶止血药,用布裹裹了,交到郝摇旗的手中,拍了拍他的手背,“郝将军,去吧!记得,半个月以内,不要再参战,不然伤口迸发,遗患无穷。”
“至于攻打汉阳城,军医说了郝将军要休整半个月,不必急在一时。并且郝将军方才投降,就反噬旧主,于申明不好。我们只需求抬出郝将军的灯号去汉阳城下走上一圈,保管汉阳城会不攻自破!”
景杰替郝摇旗想得非常殷勤,郝摇旗打动的是老泪纵横,冲他连连叩首谢恩。
郝摇旗迎上他的目光,厉声呵叱道,“杀光了逼迫良民的狗官,天下天然就承平!”
郝摇旗对官兵是非常的架空,还是不肯信赖他的话,呸了一口说道,“好,既然我无罪,你立即放了我!”
景杰呵呵一笑道,“既然你们也要建内阁、六部、五军都督府,那和现在的大明王朝能有甚么辨别?不过从大明王朝手中抢了天下,然后你们就成了第二个大明王朝,何必打着均贫富,分地步的灯号忽悠老百姓给你们当炮灰?!”
“赃官贪吏,确切该死,摄政王在江南杀的赃官贪吏不计其数。但摄政王和你们分歧的是,摄政王在殛毙赃官的时候,还能保持江南的繁华昌隆。而你们只知殛毙,不知扶植,如何能初创承平乱世?”
他举起拳头重重的一捶隧道,“我是个粗人,说不过你们,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景杰微微一笑道,“郝将军,正式任命你为玄甲军步战营批示使,统领五千步战营军士,你的亲兵,真正能兵戈的可编入你的麾下,其他的老弱病残,就送回江西去务农吧!”
他抛下这么句话,头也不回,行动盘跚的出了中军帐。
郝摇旗将装着止血药的布裹往地上一扔,就这么坐在地上,冲景杰问道,“我如何才气信你是真的要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