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淏固然想北伐满清复仇,但自家人知自家事,以朝鲜国的兵力,共同明军趁满清出门打一打游击能够。正面硬扛的话,这点兵力还不敷给满清塞牙缝。若不消弭李淏的顾虑,他毫不敢等闲的站在玄甲军这一方。
席本桢冷声道,“大王不必多虑,有鸭绿江、大同江天险,我军再派出海军前来援助,满清鞑子焉能渡江?!”
宋时烈本就是清西派,是支撑打击满清的,忙拱手道,“摄政王、上国贵使如此慷慨,仁义,我们若再推托,就失了信义,缔约吧!”
李淏难堪的道,“贵使是否太悲观,上兵虽勇猛善战,但毕竟是在满清的眼皮子重修皮岛。若到了夏季,一旦海面冰封,满清鞑子从义州攻打皮岛,这一克服负殊难预感啊!”
之火线原是有感于辽东之战,朝鲜国的互助,都是遵循普通商品的原价供应给朝鲜国,没有从中赚取一两银子的差价。
席本桢底子不给他推委的机遇,直接从怀里取出了备好的空缺圣旨,冷声道,“大王,和约只要议定,不必再送回江南交由摄政王,立即就能缔约。”
李淏本能还想再拖一拖时候,起码安然的度过这个夏季,来年察看察看大明北方的战局,再渐渐构和不迟,便道,“贵使先下去歇息吧!容我们再议再议!”
水乡江南,李淏只要在梦中梦到过,在内心已承认了与方原缔结和约,望了望宋时烈,收罗他的设法。
李淏终究摆了然车马站在清西派一方,金自点等功西派大臣灰溜溜的退出了王宫。
李淏难堪的道,“若到了夏季、大同江、鸭绿江冰封了呢?那里另有甚么天险?!”
席本桢趁机下了台,回过神望着李淏道,“其一,此次摄政王支拨重修皮岛的用度是一百万两银子,若朝鲜国愿替我们修建,一百万两银子全归大王!”
两边既然已经交底,席本桢也没需求再对此行的目标遮讳饰掩,“以是摄政王但愿大王能互助重修皮岛,只要贵国尽倾国之力,在入冬之前,必能重修皮岛军堡。”
席本桢持续道,“其二,只要皮岛军堡建成,摄政王会再赠三万匹丝绸,两万石粮食称谢。”
以朝鲜国的瘠薄,常日里进贡几百两银子也是一笔巨款,王宫里也就几万两银子。方原一脱手就是一百万两银子,是王宫存银的几十倍,李淏是怦然心动,忙问道,“其二呢?”
满清太近,玄甲军太远,李淏还是惊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