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鉴惊诧问道,“摄政王,功绩?甚么功绩?!”
吴三桂也看不明白战车的真假,但他也是究竟疆场的战将,深知疆场之上,矫捷性为王,这类行动不便,或许连回身都很困难的战车,不过是玄宁铁骑的活靶子罢了。
周鉴忙不迭的应了,次日凌晨,又急仓促的赶去了山海关复书。
方原佯作吃惊的望着他道,“大舅,我恰是看在公主的份上,才给了你一件天大的功绩,你竟要推让?!”
吴三桂身侧的将领,山海关总兵唐通见了这类诡异的景象也是瞠目结舌,惊诧问道,“吴都督,这,这,战车,没有马拉也会动?莫非是妖术?!”
这,这是甚么怪物?!
周鉴将吴三桂约战一场的动静传回了海城。
既然方原放出了大话,吴三桂不管投不投降都要狠狠的打。不然即使投降了方原,关宁军也在抬不开端。
两边布阵结束,吴三桂令一千马队越众而出,排成了三列的打击阵型。又派出了谈判的军士,令方原派出应战的两百军士。
玄甲军军阵里的战车缓缓的启动,吴三桂亲身上阵批示着一千关宁铁骑朝这些战车杀去!
在吴三桂军阵里的周鉴见了是胆颤心惊,这类战车作战,早在春秋战国结束后,就已宣判了极刑,能克服关宁铁骑?
这一战不但要打,还要将吴三桂完整打服!
两今后的辰时,吴三桂遴选的一千精锐关宁铁骑到了一片石,火线另有五千铁骑压阵,以防玄甲军偷袭。
“兄弟们,布阵,出战,将这些破战车砍得粉碎!”
吴三桂的关宁军都是一群骄兵悍将,周鉴那里敢有劝降吴三桂的心机?吓得连连摇手,“摄政王,饶了我,饶了我!满清的使者范永斗也在山海关,吴三桂就是在暗中和满清眉来眼去。我再去,说不定就被吴三桂杀了祭旗。”
吴三桂缓缓的抽出了战刀,勒着马缰在一千人的军阵前去返的驰骋,口中大喝着,唤醒那些被玄甲军战车震惊了的关宁铁骑,“兄弟们,这不过是玄甲军在故弄玄虚,利诱我军罢了!”
以吴三桂久经疆场的目光,确切看不出这类大车在疆场上能有甚么能力。
吴三桂嘲笑了方原的无知,看来之前获得的战绩,不过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罢了!
方原的军阵里,五千玄甲铁骑是纹丝不动,明显不是参战的,而是压阵的。十五辆奇特的战车缓缓的从马队军阵里开到了阵前,一字型的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