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被他猜中了心机,呵呵一笑道,“一虚一实不好玩,要两虚一实才好玩。我们就和鞑子兵玩一次心机战,看鞑子兵看三国演义来兵戈,能看出甚么本事。”
景杰说道,“老迈,鞑子的马队共有三万,若我军只能度过五千马队,在兵力上处于弱势,怕是会一战而溃。我军的上风在数量,鞑子兵的上风在大凌河,我们强行渡河是以短击长,正中鞑子兵下怀。我建议还是分兵两支,分两个点渡河,便能够分化鞑子兵的兵力,扬长避短。”
军情已非常告急,尼堪大怒道,“我大清懦夫赶上南蛮子,向来是纵横无敌,打得南蛮子不敢野战,只敢守城。现在堂堂三万大清铁骑,岂有龟缩广宁城之理,我大清铁骑惊骇了南蛮子不成?”
尼堪的布阵给方原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困难。
景杰也看清了方原的渡河打算,明军的上风在主攻,能够先动手为强。而鞑子兵是主守,只能被动防备。明军能够随便落子,鞑子兵只能见招拆招。
景杰反问道,“老迈是想一虚一实?!一起佯攻,一起实渡?”
两边就这么在大凌河对峙了旬日,满清虎帐的鞑子兵连安稳觉都没睡上一夜,早已是士气降落,军心浮动。很多将领乃至开端号令着,全军渡河,痛痛快快和明军决斗一场,也赛过眼下这么日日蒙受煎熬。
五千、八千、一万......
阿济格与尼堪等将商讨了一日一夜,还是游移不决,就在迟延的这个时候里,方原已行军到了宁远,正在逼近锦州。
次日凌晨,赤古台遵循方原的调遣,派出了两千马队,往高低流转移。马尾上拖着树枝,所过之处挂起了漫天的烟尘,看着就像上万人转移的阵仗。
尼堪见了这类步地,也思疑过是否是明军的疑兵之计。但是疆场情势瞬息万变,尼堪那里敢凭感受来打赌?一旦明军真的往高低流转移渡河,大凌河防地立即宣布崩盘。
方原的打算是充分阐扬了主攻的先手上风,不计手腕的打击鞑子兵的军心士气,令对岸的鞑子兵随时处于惊弓之鸟的状况。肥的拖瘦,瘦的拖死!看这些鞑子兵还能在对岸熬上多久。
阿济格思来想去,尼堪的话也是在理。一旦军中传出大清铁骑不敢野战,只敢守城的风声,形成的政治丧失,远比军事丧失更加可骇。何况,三万满清铁骑满是马队,放弃守城,出战野战才是扬长避短。
赤古台朗声道,“摄政王,疆场上哪有这很多顾忌,只要连夜搭浮桥,一夜之间起码能度过五千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