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贵州的地盘,不管朝廷军队,还是偷袭的敌军,都是客场作战,己军没有半点地形上风。万一被敌军带着在贵州的大山里兜圈子,这一战没打就输了七成。
方原只派给了甘辉两个副将,一个是徐诚,一个是高元爵。
这一万石粮食已是此次出征最后的军粮,他不敢再有涓滴的忽视,亲身率二万五千人押送粮食前去普安州,只留下了五千军士看管着贵阳府。
遵循徐诚的设法,策动贵州归降土司的力量,必定能很快探查到这支军队的来源,还能够策动土司的军队对这支入侵的敌军停止围追堵截,胜算比与敌军单挑作战要大上很多。
这两人满是不到二十岁,毛都没长齐的青年;满是没有多少疆场经历的官二代;满是方原的义子,上位靠的不是军功,而是后宫的裙带干系。一个是陈圆圆的义弟,一个是邢氏的儿子。
高元爵都未与敌军正面交兵过,那里晓得这支敌军是谁?!他摇了点头道,“不知!敌军神出鬼没,并未见到踪迹。据败北的军士回报,这些人穿戴的是土司的服饰。”
徐诚作为前锋总兵,出征贵州是一马抢先,表示杰出,甘辉还勉强能够忍耐。而这个靠母亲凑趣方原上位的高元爵,全无疆场经历,底子不堪大用,以是才安排高元爵押送粮草,没有参与攻坚战。
高元爵所部共四万兵马,被毁灭了一万余,另有三万余。
白石江天险乃是进入云南府最后一道樊篱,也是最后一个军事要塞,只要白石江天险一丢,云南府再无险可守,沐天波必被擒无疑。
甘辉立即招来前锋军总兵徐诚商讨,如何度过在云南曲靖府的白石江天险,直接攻打云南的军政中间,沐王府地点的云南府。
本来攻陷云南的战机就在面前,火线却出了如此严峻的败仗,丢了粮草不说,连后退的线路也被堵截了。
两人亲身前去白石江探查了地形,面对这么个重兵扼守的要塞,统统的投机取巧都无济于事,独一一个字,就是干!
果如徐诚所料,一个月后,各地土司的回话连续传了返来。
徐诚点头道,“是,但我们必须先摸清敌军的身份,才气对症下药。末将建议,我们不要草率出兵,先在普安州按兵不动。令统统被扣押的土司质子,送出版信前去交给各地土司,一共两个任务。”
在方原一起囊括广西,往云南推动的时候,湖广方面的推动却赶上了大费事。
甘辉大怒道,“来人!将高元爵缉捕下狱,等上报了摄政王后,再行审判!高元爵所部的将领,临时记下败北之罪,若在此战中能将功折罪,便功过相抵,不然就两罪并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