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发笑道,“实施这类灭人种族的血腥殛毙,必将背负恶名,你想去承担这个恶名?!”

徐诚顶着方原的肝火,还是不依不饶的道,“末将有说错么?寄父请明示,不是色迷了心窍,又是甚么启事?”

徐诚则更不平气,这个前锋营统领之职给纳吉,给郝摇旗,他都无话可说。但给了高元爵,他是一万个不平。何况,方原令他担负的还是最根本的运粮事情。

“哗啦!”

方原的目光巡查了二人一圈,不紧不慢的道,“这是军令,你二人胆敢公开违背军令?”

对一个方才绑来,对你架空心机的人,你越对他和颜悦色,他的心机希冀值越高,越是不会屈就。

方原的所作所为,底子不是在重用高元爵,而是在给真正内定的四省总督徐诚铺路!

方原漂亮的不去和她计算,拍了拍大腿,笑着道,“圆圆,过来!我一向奉告你,不要干与军政大事,你恰好不听,现在又如何说?”

这么一来,既能打扫那些有血性,还想顽抗的缅人,也能挑起缅人的内哄,更无益于大明的统治。

徐诚也直言道,“寄父,听闻前些日子高元爵之母到了虎帐,以后寄父便重新启用了高元爵。这,寄父是不是被迷了心窍!”

甘辉恍然道,“摄政王的设法是,在缅甸是先搏斗再安抚?!”

方原所说的,就是最简朴的斯德哥尔摩症的实际。

方原将军案上的卷册尽数扫落在地,冷冷的盯着徐诚道,“徐诚啊!本来你以为我是色迷了心窍,才任命高元爵当了前锋?!你的目光何其短浅也!”

他起家盯着甘辉、徐诚二人道,“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要缅甸人臣服,与令滇人臣服,就不是一回事!”

徐诚问道,“寄父,杀人的事,我也会啊!”

徐诚微微一怔,总算是明白了方原的良苦用心。血腥殛毙的事交给高元爵去做,恶名由高元爵去背。等机会成熟了,方原会撤了高元爵之职,将他调回,改由徐诚卖力过后对缅人的安抚,收揽民气。

方原又问,“我再问你,该如何令这些缅甸人甘心臣服我大明?”

徐诚答道,“恩威并用,当剿则剿,当抚则抚!”

徐诚算是听明白了方原的用心,但他不明白的是,这与任命高元爵当前锋有甚么干系?

甘辉是有一说一,开门见山的道,“摄政王,你一再重用一个败军之将,是何启事?之前就是因高元爵丧失了粮草,令我军堕入险地。此次远征缅甸,又要派他当前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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