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刚一走近,那人已举着酒杯,手指着方原面门说,“方屠子,来,和我喝一杯。”
“教员,不对,我在皇宫听讲官说,江南最好玩的是扬州瘦马。”
方原也有些悄悄生怒,但要打也要探清了此人的来头和本领后再说,便强即将秦展拦了下来,面不动容的坐到了那人的桌子前,“方原何时成了方屠子,还请中间解惑。”
徐华忙难堪的笑了笑说,“这个高朋不肯上门拜见,要方大人亲身去见。”
方原,另有随行保护的五十个锦衣卫出了驿馆,跟着徐华到了对门的酒坊。
看来这帮崇祯聘请来廷讲的狗屁讲官,当着崇祯面是道貌岸然,背着倒是另一个鸟样,将崇祯的那些皇子都教成了甚么样?
“......”
他制止了秦展的卤莽,朝着惶恐失措的徐华还是满脸的和颜悦色,“徐园主,高朋现在在哪儿呢?”
河间府治所河间县
徐华见了他是连连点头哈腰的赔笑,“方大人,圆圆她好好的在桃花圃呢!这一趟我是特地来见你,叙话旧。”
方原愣了愣,还未回过神来,秦展已拔刀而上,呵叱说,“大胆!四爷我劈了你这酒癫子。”
方原只能装出为人师表的样儿,用心板起脸说,“两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问甚么问?能不能问点典史经籍?”
火爆脾气的秦展更是怒不成遏,怒喝说,“老迈,我们去江南劈了这帮满口喷粪的孙子!”
这个母亲为了两个儿子的前程,竟然强忍着连最后一面也不肯再见,这份母爱的巨大,令方原深深的动容。
他安排秦展安插好保护事情,特别是两个小皇子的安然,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归正就是挪挪步子的事,方原也想见地见地这个所谓的高朋是有真才实学,还是来装大尾巴狼的,便起家清算了锦衣说,“徐园主,带路吧!”
颠末旬日的行进,方原带领的锦衣卫、神机营,护送载着永王朱慈炤、吴越王朱慈焕两个皇子的马车,进入了河间县城的驿馆。
方原被两个皇子折腾得是完整无语,这尼玛皇宫讲官成日给两个未成年的皇子讲的甚么乱七八糟的?
他在河间县等了五日,没比及景杰一行人,却等来了一个好久未见的老熟人,桃花圃的园主徐华。
“教员,都说大同婆姨的妙处是重门叠户,甚么是重门叠户啊?!”
方原对四书五经几近是一窍不通,连这几句是出自甚么文籍都不晓得,只能佯作愤怒的说,“连这么简朴的典故都不晓得,先罚抄二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