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没有硝烟的战争[第1页/共4页]

徐华忙摇着头说,“冒公子,我真的甚么都没说。”

冒辟疆如有所思的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一杯,又昂首问,“方原,我们为甚么要信你?”

方原沉声说,“我们春秋相仿,出身类似,志向都是突破士绅、富商把持宦海,财产的局面,你们不信我,莫非信那些宦海老油条?”

方原指着他面门厉声说,“冒辟疆,我再与你说些事关你们读书人的现实话。你们这些寒窗十年的读书报酬了甚么?不就是金榜落款,娇妻美妾,衣锦回籍?”

方原听着酒杯落地,摔得粉碎的声儿,淡淡的说,“手头紧,找银子。”

冒辟疆被他辩驳得哑口无言,之前的倨傲不见了踪迹,缓缓的坐回了桌子前。

方原一下恍然,此人和陈圆圆有干系,更是才貌出众,若估计无误的话,此人就该是陈圆圆的恋人,明末四至公子之一,复社在野的骨干,冒辟疆了。

冒辟疆连番诘问,却被方原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不甘心的问,“你筹办在江南如何收银子?”

所谓的乱世,那是笔杆子里的乱世,只要有御用文人一波波的吹,就是在老外看来百姓面如菜色,无精打采的期间,也是康乾乱世;若获咎了笔杆子,就是老外眼中百姓个个精力饱满,专业糊口丰富多彩的万用期间,也是民不聊生的乱世。

方原冷冷的说,“冒公子是饱学之士,该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破巢之下无完卵的事理,江南不给银子,满清打上门了,让你们大家都梳猪辫子,你们情愿?”

这就是言论争的可骇,能倒置吵嘴,还能指鹿为马。

他虽在悄悄担忧,面上倒是飒然一笑,“冒公子,到了江南,我必会上门拜访。”

方原沉声说,“你们以为我是阉党,我就算阉党吧!东林党、阉党争了数十年,耗尽了大明的元气,不过是打着党争的名义,在争权夺利罢了,谁是险恶?谁又能代表公理?”

他一口就叫出了冒辟疆的名儿,冒辟疆惊诧的瞧向了徐华,觉得是他泄了密。

阮大铖就是自夸阉党成员,在南京宦海搞得是乌烟瘴气,成了过街老鼠,冒辟疆等复社成员就曾联名上书弹劾过这个阮大铖。

冒辟疆止步立足,回过身来看着方原说,“我能不能中科举,与你何干?”

他也不介怀令冒辟疆晓得本身的筹算,冒辟疆是江南文坛魁首级的人物,由他去给江南士大夫阶层带话,那是最合适不过。

“我是老虎、苍蝇一起打。北土烽烟四起,都城稳定才是第一要务,都城的高官我会打,但却不是现在。何况,江南那帮惊骇我方原前来的士绅、富商也算是小百姓?冒公子是在谈笑话,还是在欺侮方某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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