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古台一手提着一人,直接捉到木台上,扔在方原面前。
“我方原向众位承诺,我会安排五百名锦衣卫专职检察信访信箱的赞扬,告发,告发,凡是实名告发者,本府内锦衣卫五日内必然上门勘察真相,为你们做主,还你们公允!”
“如果锦衣卫也和恶霸沆瀣一气呢?”
方原蹲下身子瞧着早吓得屎尿齐流的刺客,笑着说,“看来你是无亲无端,也不怕死,是吧!”
他话音未落,身后的赤古台是手起刀落,直接将他砍了头,脑袋骨碌碌的滚在了阿谁正在瑟瑟颤栗的刺客身前。
方原大喝说,“谁教唆你来的?!”
刺客吓得瘫倒在地,连声说,“我,我,是钱门学子,是钱谦益派我来监督刺客行刺的。”
方原已找到了冲破口,冲赤古台使了个听号令抹脖子的眼色,赤古台立即会心,重重的点了点头。
余下一人见状不妙,正要逃窜,却被赤古台疾步上前,虎爪一张,就这么提着衣领,想捉小鸡一样给活捉了。
方原一一解释了百姓的疑虑,又令办理锦衣卫,卖力信访轨制履行的秦展站了出来。
围观人群传来阵阵的惊呼声,怯懦的已不敢再看。
方本来日的目标已达到一半,起码当众宣布了信访轨制,固然百姓们大部分还是持张望态度,但冲突情感必定比之前消逝了很多。
“当官的都是一个鸟样,面上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背后里就去钻青楼女人的裤腰子!”
这就是他上门向钱谦益问罪的铁证。
这帮士绅、富商,凡事拖欠,转嫁给百姓的田赋,必须全给我方原吐出来!
那人吞了吞口水,支吾着不敢作声。
方原起家冲着二人说,“谁教唆你们来当刺客的?”
“实名告发,过后会不会被打击抨击啊?!”
围观的百姓收回一阵稀稀落落的喝采声,大部分人仍然对初来乍到,名声甚差的保持着谨慎的态度。
一个刺客狠狠的呸了一口,吐出一口血水,厉声说,“敢来行刺你这方屠子,我就不会怕死,要杀快杀!”
赤古台令人取来一盆冷水,就这么浇在晕死的那人头上,那人悠悠的醒转。
秦展厉声说,“又是钱谦益这个老杂碎,他是活腻歪了吧!”
方原又轻声问,“我是持尚方宝剑代当明天子前来巡抚,刺杀我就是刺杀天子,你知不知刺杀天子是甚么罪?”
方原在锦衣里早穿了整套的防爆设备,戋戋弓箭底子不成能对他形成伤害。他抽出射中护胸的箭头,就这么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