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家里的老头子打赌越来越大,要不整日里不进家门见不到人,要不就是缺了赌本,堵家门口问她要银子。
“倒是我小瞧了他们了?我原觉得他们两人不过是露水恋人,有缘没份。我给他们再聚的前提,让他们圆了这一段情,趁便也给陆远山一个打击,让他看看,他挑的姨娘都是些甚么货品。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先动手为强,将陆远山搞成现在这类半死不活样,也好,省的脏了我的手。”于氏想了想,叮咛金嬷嬷道:“外院还要再派些人,去查查艾草娘有甚么病,配的是甚么药,艾草常去药铺买的又是哪些药。”
“当然,陆远山每天昏睡,她不再挨打,气色天然好。”于氏说道:“现在不管如何,那四个小厮必定是和两个姨娘相互勾搭在一起了。”
从一开端的怒斥,到最后的涨月例银子。
于氏回道:“能够不去干与,却不能不晓得内里详情,隔山看戏虽好,就怕哪天火烧到本身家也不知,让别人看戏就不好了。”
“哼,我们现在是一根绳拴着的蚂蚱,你觉得你告密我后能全然身退么?”
之前宁老夫打赌就是炸金花,和府里的下人一起,玩的不大,每次胜负不过是十几个铜板,如果哪天运气不好,输个几十个铜板都算是大的。
“我就说夫人是个看着夺目,实则是个傻大姐,整日里宠着个庶女,反倒将本身的儿子送到内里去书。”他面前的女子妖娆的甩了甩衣袖,扭着身材坐到她腿上,“恰好你还当她是小我物,我们之间的事,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还怕我去告密你么?”
“那也比死了强!”艾草狠狠地说。
“没友情不代表不能,只要有共同的好处,只怕是仇敌都能结合起来,何况她们也不过是平时斗辩论罢了。怕是只要有一点好处,比如,不被陆远山虐待,只要这一小点,怕是就能让两人结合起来。”于氏阐发道。
范嬷嬷思考着,说道:“怪就怪在老爷一向如许嗜睡,照顾他的人莫非都没发明甚么非常?施姨娘和苏姨娘两人也不像是有能同谋的友情。”
这件事被于氏高高抬起,悄悄放下。一时候,外书院的世人都摸不清于氏的心机。
范嬷嬷问道:“既然如许,那还要查来查去?我们只要坐着隔山看戏就好了?”
金嬷嬷问道:“我们要干些甚么么?”
宁老夫可没这么好的教养了,他常日里也不喝酒,只如果去打赌就会喝酒,赢钱喝了酒,一起上都哼着曲,如果输了钱喝酒,那就垮台了,必然要闹的鸡飞狗跳,别说宁婆子了,连左邻右舍都别想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