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姐,你别嫌弃我说话直,你如果去府里当值,常日里就不能在待在家里了。大娘如何办?长生如何办?这些,你可要安排好才行。”
“让我再想想,明天我去府里找夫人。”
“姐夫呢?”
四喜进了屋,见炕上用被子围了个圈,秋雁的一岁多的儿子长生乖乖的坐在内里抱着个拨浪鼓玩。
四喜赶紧退到大门外,这一片屋子砖瓦都用的一样,屋子盖的非常类似,一不留意很轻易走错。
秋雁住在侯府西面,这一片住的都是侯府下人。秋雁是陆娇娘带来的,府里给张均濡面子,拨出来个小院子,正房两间,配房四间,灶房一应俱全,算是这片为数未几的好屋子了。
“他一个男人,无能甚么活。我看,到是有个好人选。”四喜神奥秘秘的说。
“孤儿寡母的,有甚么谋生赢利付房钱。”四喜感慨道:“真是背景山倒,靠树树倒,靠本身最好。”
四喜之前来过一次,此次来也算是熟门熟路,走到门前,敲了拍门,闻声内里有小孩喊叫声,有人喊道:“有人在家。”
第二日,四喜拿着娇娘的令牌,先去了私库取了一支几十年的人参,又去茶水房要了些糕点包起来,从后门出了府,去了秋雁住的处所。
“不是,我婆婆现在恨死她娘家人了,吵着要断绝干系,反面她们有来往。”秋雁背着门说:“也是个不幸人,男人死了,单独带这个女儿过日子。我们将西配房租了出去,也能补助点家务。”
提及长生,又问道:“那长生如何办?总不能让人家又照顾白叟又照顾小孩吧!”
“府里帐房说不缺人,他闲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就出去找了个活。现在不比之前,银子像流水一样花,大师都闲在家里,没个进项如何行。”
秋雁叹了口气,不再推托,收了下来。
“让你见笑了,你看我嫁了人混成这个模样,越来越窝囊了。”秋雁从四喜手中接过长生,“你带了这么多糕点来,不怕府里的人说闲话。”
“四喜,明天你不当值?”秋雁从正屋出来,恰都雅到四喜扭头出去,忙喊了起来。
莫非走错了?
“哥儿真听话,不哭也不闹。”
长生撇了撇小嘴,眼看就要大哭,四喜赶紧抱起他,从承担里拿出糕点,挑了软糯的山药糕,喂他吃内馅。
等秋雁男人下了工返来,秋雁和他说了这事,两人一合计,感觉还是可行的。
“她男人走前也留了点家底,她常日里也做针线活,也能赚点小钱。”秋雁正同四喜说着话,闻声正房那边有铃铛响起来,叮铃叮铃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