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快回家去,同你家那口儿好好商讨商讨。”陆娇娘赶着秋雁出去,“筹议好了做甚么,来我这里说一声,好支银子给你们。”
双寿第二日一早就穿戴秋雁新浆洗过得长袍,租了辆马车,在观音山转了一天,回家又和秋雁谈了一宿,天擦亮了才睡下。
那小孀妇也不躲,硬生生的挨了几板子,脸上给刮花了,头发也是打散了。
四喜也将头凑了过来,许是在库房放久了,金饰都有些发暗。
午膳还没摆上,金玉合座就已经摆在炕桌上了,娇娘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桌子上打量着。
秋雁那边一向没有给切当回应,陆娇娘也没有催,双寿是账房出身,做事谨慎谨慎。在观音山安插点,这步棋陆娇娘只是想先走一步,将来最好是不消,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也算是留个背工。
“那夫人是想开甚么铺子?那边香烛铺子是最赢利的,只是一条街上,一半是做香烛买卖的,合作太大。”秋雁看着娇娘的神采问。双寿的意义是另辟奇径,如果也开香烛铺子,怕是短时候内不好回本。
“跑啊,你快跑啊!”
“听我家那口儿说,现在时髦树根和湖石。”秋雁回道。
“就是阿谁山上还个赤金做的小宝塔,山下有个小泥人的。”
“四喜,我们下午去金店一趟,让他们将这些创新一下。”
秋雁大风雅方的给娇娘行了个礼,“多谢夫人汲引。”
四喜见她发小孩子脾气,偷偷的笑了笑,将金玉合座摆在了架子上。
“好啊!看老娘不在家就往老娘男人身上扑,你家男人被你克死了还不敷,另有来祸害我家吗?”
“好玩。”娇娘鼓掌喝采,一一将假山上的装潢都取了下来,有一个小宝塔,一个小亭子,一个小拱桥。
“夫人。”四喜看着兴高采烈的娇娘说:“夫人,您只怕不好出门。”
“行,那就租位置好的。”娇娘大气的说。
略微回了点神,扯下门闩就往小孀妇头上身上打去。
“试一下就是了。”陆娇娘伸手去拔在最顶上的小宝塔,悄悄一用力就取了下来。本来这玉石上有个两个小洞,宝塔下边又留了两个凸起,刚好卡在玉石上。
秋雁那边的环境可要比陆娇娘想的严峻的多,她同双寿早就筹议好了铺子的事,本来应当早就来给娇娘答复,可恰好秋雁家后院起火,她一不留意,发明了双寿同院子里小孀妇的肮脏事。
秋雁告了别,又仓促忙忙出府,回家去找双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