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查到将掠你到那间院子,就是太子府内的下人出面租的,可惜等我清查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线索就此断掉了。”
“秋雁在观音山,遇见个了熟人。”
娇娘去了青莲庵待上三年,张均濡当然晓得,为了能让娇娘去清莲庵,他还用了些小手腕,不过这些手腕就不能让娇娘晓得了。
张均濡含笑将娇娘搂在怀里。
“夫人,云琪给夫人存候。”云姨娘进了屋,就给娇娘施礼。
张均濡赶紧板正脸,表示娇娘说下去。
“就是那段时候,我为了避开就去了清莲庵待了将近三年。”
云姨娘只字不提明天晗哥儿的事,只说:“好久都没来给夫人存候,本日过来尽尽姨娘的端方。”
“夫人,还是先让云姨娘等会吧,你还没用早膳呢。”四喜劝道。
云琪就是云姨娘,只在娇娘刚嫁出去时过来存候。常日里,不管是甚么日子都没来过,香儿出世时,送返来过几件新做的小衣,倒也是合适她的身份。
“都有,当时主家的大伯母向母亲施压,必然要送我出上京才行。”娇娘细细说道:“我本来就故意避开,你又送返来那样一副字条,我还觉得你晓得太子府中的黑幕才给我报信的。”
“太子选人?甚么时候的事,我如何不晓得?”张均濡呆楞了一下,“太子要选你去当侍妾!甚么时候的事?你被掠走前后的事?”
“要等太子即位才好。”张均濡也笑着说:“我还筹算让太子赏我个院子呢,不然我们一家三口只能挤在两进的小院子了。”
“但是,那人身边的丫环是冬草!”
“侯夫人那边?”娇娘问道。
“但是,她们住在国庙后山的庵院,怕是不能随随便便就抓返来。”娇娘难堪的说。
娇娘停顿了好久才说:“于二蜜斯是我母亲于氏同父异母的mm,在我六七岁时就已颠季世。”
“你怕她做甚么!”张均濡笑着说:“眼看着晗哥儿也长大了,明面春季便能够请先生来教诲了,等他过继给大哥的议程办了,我们也好另起炉灶。”
娇娘还偷偷抬眼看了看张均濡,见他脸上带着嬉笑,忙说:“我说的是端庄事。”
听了娇娘的叮咛,四喜出去请云琪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