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帽子扣下来便是企图谋反,诛杀九族之罪!

高宁公主的手又落了个空,她看着许青道:“安宁伯,你应当晓得,本宫当年只不过是出于政治联婚的目标才选了本日的驸马,多年以来毫无幸运可言,本宫只是想寻求一份安抚,安宁伯也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以外吗?”

许青道:“公主口中的十两银子乃是大楚平凡人家几年的开消,再苦一些,一两银子或许便是一年的饭食之用,一顿饭便吃掉一两银子?如此骄奢平凡人家可养不起。”

树后

还沉浸在方才许青那一番话里的高宁公主,看到许青欲走的模样开口道:“安宁伯,你的娘子也只不过是戋戋县令之女,又怎值得你如此密意对待?”

陈依柔看着执迷不悟的苏浅,持续教唆道:“苏mm,耳听为虚,目睹为实。现在究竟已在面前,苏mm还如此的执迷不悟吗?”

高宁公主又是上前一步,方才文雅矜持之样荡然无存,想要去抓许青手臂道:“安宁伯,莫非非要让本宫将话讲明吗?”

许青说到这里,道:“殿下早些归去吧,殿下有驸马,鄙人有娘子,被人看到怕不是会惹人闲话,招来曲解,告别。”

高宁公主较着愣住了:“怎会如此?”

高宁公主看着许青,不由得上前一步想要靠的许青近一些,许青倒是立即后退了一步:“殿下,到底买不买?”

想到夫君方才说的那句:内里这风但是越来越凉了,这鄙人如果不谨慎染了病,到家里鄙人的娘子会担忧的。这句话之时,苏浅脸上的笑意便是更浓。

许青摇了点头道:“怕是不会如公主殿下胡想的这般。”

都说耳听为虚,目睹为实。

许青道:“公主殿下生在帝王之家,自幼便享用凡人享用不到的繁华,有舍才有得,这舍去的便是婚姻上的自在。”

一眼风景,一幅丹青,景本无声,画本无言,配之旁人之语却有倒置吵嘴,扰弄乾坤的本领,当真是可骇至极。

高宁公主道:“帝王之家真不如平凡人家那般,宁肯困苦一点,却也好过连挑选本身夫君的权力都没有。”

……

许青停下脚步道:“我对娘子密意与她出身无关,职位无关,只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别人,纵使职位再高、面貌再美,若无豪情,便不值得鄙人一丝沉沦。”

许青问道:“公主殿下指的平凡人家,困苦一点会有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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