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子贡又为师母亓官氏刻了一尊坐像。
“你嘟囔个脑袋,信不信我清算你!”司徒清乾瞪了一眼身边的司徒元浩,吓得司徒元浩一缩脖子,司徒元浩看着平时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不过在他爷爷面前但是直接就怂了。
当年孔贤人临终的时候,统统弟子都赶了返来,唯独贫乏在外经商的子贡,孔贤人念叨着子贡的名字闭上了眼睛。
比及子贡赶返来的时候,孔贤人的棺木已经入土为安了,子贡的哭丧棒是他从南边带来的楷木拐仗,按民风,哭丧棒该扔进墓坑里,但子贡到时,孔子墓已封土了。子贡便拄着楷木哭丧棒跪在孔子墓前痛哭不止。因为过于哀痛,泪水浸湿了地盘,哭丧棒也插进了地里。不想这楷木哭丧棒竟落地生根,几年后,长成了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先人在树旁立了“子贡手植楷”的石碑以志记念。
“爷爷,我可不没有经验您的意义,我是担忧您的身材!”秦天赐捂着脑袋嘟囔道。
秦天赐和司徒元浩扶着司徒老爷子来到首桌入坐,本来是想让司徒老爷子坐正座的,成果司徒老爷子直接回绝了:“喧宾夺主可不好!明天老孟和天赐才是配角,这正座必须得老孟来坐,我就坐这吧!”说着,司徒老爷子坐到了右手边的第一张椅子上。
在子贡守墓的后三年里,他整天为孔子墓培土除草,复习孔子的教悔。每到夜间,他单独躺在床上,一闭眼,就像看到了孔子一样,思念之情使得子贡彻夜难眠。
“都没见过我爷爷对我这么好!”司徒元浩略带醋意的嘟囔道。
却说弟子们为孔子守墓三年后,各奔东西,唯有子贡留下来,在孔子墓旁筑了间茅舍,一守又是三年。
孟老爷子轻咳了一声说道:“我们雕镂这门技术但是汗青长远,我们的祖师爷就是孔贤人的门徒子贡...”跟着孟修然就讲起了雕镂术的来源。
这年腐败,孔子的子孙、弟子们前来扫墓,他们见了子贡雕镂的孔子和亓官氏的雕像,都说刻得太像了,就如同孔子佳耦生前一样。传闻后代在大成殿为孔子泥像时,就是仿照子贡刻的那尊孔子像。这两尊像至今还保存在曲阜文管会里,距今已有二十四百多年的汗青,虽因年久腐蚀,但雕痕仍清楚可辨。
实在秦天赐和司徒元浩也很猎奇阿谁雕像到底是谁,秦天赐凑到孟修然跟前问道:“徒弟,阿谁雕像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