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金凝眉瞪目地喝道:“好好说话!”
袁重薅住她的头发,拖着往楼下走。
冷哼一声道:“给老娘往死里打,打死了抬去做花肥。”
一身红衣白肉的妇人,被拖到楼梯口时,终究扛不住了。
“行,我不动你儿子,老子就把你扒光了,挂到刘府大门口,看你能挺得住不。”
“切,还真是老练,老子胆量就那么小的?”
此时,楼底的丫头已经将五六个护院喊了过来。
边哭边道:“老娘认输了,老娘服了,你想晓得啥,我就说啥,给我留点脸吧,给老刘家留点脸吧。啊....”
一声呵叱,妇人立即闭住了嘴。
胖三惊骇地看着他俩,浑身的肥肉颤抖着,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袁重扫了眼四周的护院,都熟谙,此中另有袁剑。
妇人点着头:“是,是他们,一共七小我,全在这里了,都是我的亲信。”
“固然使来,老娘叫一声痛,就不是刘三娘。”
袁重笑道:“别那么气愤,对身材不好,不想说就不说吧,楼下是你儿子吧,挺敬爱的。”
袁重安闲走到妇人面前,蹲下身子,看着瞪着大眼的女人。
说完了这话,再回想一下,当时还真是差点下破了胆呢。
话没说完,妇人已经大喝:“还等甚么,打死他!”
“那是刘勇出的主张,本想着拉拢你的,说你是小我才,谁知你不上勾,就想恐吓走了你。”
“没有别人,是我瞒着我哥干的,他整天忙他的买卖,又不着家。”
现在楼上的人,能站着的只要袁重。
“小钱村有个叫石头的孩子,你为甚么不放过他呢?刘叔铜还是个小孩子,你也没放过他,你儿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儿子就不是孩子吗?”
“跟老子说说,你是如何策划行刺刘叔铜的。”
“行了,去穿上你的衣服,别露着一身肥肉恶心老子。”
皱着眉头看向袁重。
“你休想威胁老娘,要杀要刮,看老娘眨下眼不!”
妇人一边爬着去找衣服,一边还嘟囔:“恶心?还不是你给老娘扒下来的。”
将她嘴里的唾沫抽了归去。
先是暴露妇人那一身肥膘。
那中年男人来到楼上,扫了眼满楼的狼籍。
“刘叔铜也是你老刘家崇高的人。”
扬手一巴掌,扇在妇人脸上。
袁重摇点头,“你还真是个神经病,你他么算甚么老刘家的人。”
只剩了红色的内衣。
“他是个杂种,是阿谁贱货生的,还胡想分老刘家的财产,就该死!”
袁重又一指妇人:“你去问她,都干了些甚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