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忠义在一旁看了,慌得拦住道:“韩大人,你这又是何必……”
秦明听着他神态不清了,嘴里还念叨着这句话,不由感喟道:“韩士才,朕承诺你,不动万中书院就是了。”
他晓得,非论如何说,韩士才和诸葛优都是至心为了秦国。
韩士才还是头抵着空中,道:“臣晓得陛下眼下需求仰仗武力自保,但是读书人是大秦国的根底。如果丢了天下读书人的心,陛下便是有千军万马,也挡不住天下汹汹之怒。”
韩士才不说话。
秦明看破了诸葛优的心机,笑道:“诸葛先生,我们二人就不必转弯抹角了,你直接说如何做吧。”
被韩士才这么一闹,秦明胸口那口气终究散了。
“那些州府的刺史们,他们认朕的圣旨还是尚书省的政令?”
秦明不悦道:“你如果也想让朕给那甚么万中书院低头,那就算了。哼,一个小小的书院,也敢搅弄风云,把朕触怒了,一把火烧成赤地!”
诸葛优两手施礼道:“读书人之以是感觉陛下不公,是因为陛下汲引的臣、柳三变和凌家人,都非科举出身,更无书院背景。”
韩士才竟然听清了这句话,忙喜道:“多谢陛下!”
韩士才本就年纪大了,这么撞了几下,便站不稳了。
望着韩士才这副模样,秦明对诸葛优道:“诸葛先生说罢,想要朕如何做?”
韩士才头在地上猛磕几下,敲得秦明都感遭到了空中微微震惊。
高忠义慌得擦了擦眼睛,恭敬道:“奴知罪。”
可他到底是个读书人,少年时也曾游历天下书院,只是矜持才高,不屑于在那些古板的书院里苦读罢了。
这连续串的问话,问得韩士才额头冒汗,不能答复。
韩士才说完这话,猛地把头磕在地上,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被两个寺人搀扶着,另有些头昏目炫,他看不清秦明的脸,嘴里只喃喃道:“陛下,都是臣的错。万不成烧万中书院啊!”
就在二人对峙不下的时候,俄然门外寺人大声道:“吏部侍郎诸葛优求见陛下。”
秦明见韩士才一个文弱老头,硬生生把本身脑袋磕破了,他顿时沉着了下来。
“陛下圣明,臣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高忠义在一旁笑道:“韩大人,陛下体恤你,你可不要孤负圣心。”
秦明皱着眉头道:“韩士才,诚恳点!”
天子即便此时承诺了,此后也会寻个机遇对于万中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