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馆主竟然非常暖和地笑道:“是,是,好的,那等他们义诊完后,我也去义诊一个月?”
特么的这个天下是不是玄幻了?
要不是听韩东宸说顾家大蜜斯就是他小师姑,然后阿谁来请他的婆子又说是大蜜斯身边的下人,他是不会来的。在他眼里,权贵也好,穷户也好,他只治疑问杂症,对浅显平常的病症可不感兴趣。
劈面是他小师姑,六合君亲师,小师姑年纪固然小,但是他长辈呀,见了长辈,必须得行大礼,因为师父说了,这小师姑固然名义上是他的小师妹,但实际上还是他的师父,连他见了,也得一揖到地,以是他的门徒,必须大礼拜见。
对于师父的叮咛,程子越一贯是不打扣头的。
顾汐语道:“既然佩服,等两位郎中义诊过后,你也义诊一段时候?”
****两民气中满透着不平气,这程子越还没去诊断呢,你如何就晓得你赢定了,你就认准我们会义诊吗?
程子越走近一看,这门口站的人还真多,他笔挺地走过来,毫不踌躇的撩衣就跪。
只要顾汐语明白,程子越这一跪,跪的可不是顾柏杨,她就站在顾柏杨身侧一步远近的位置。只不过,谁也不会想到,程子越跪的是他的小师姑,却不是顾柏杨这个都城权贵。
程子越不由看了顾汐语一眼,心想你们家中就摆着一个神医,却还要找我这个凡人,这到底是给我面子呢还是打我脸呢?
顾柏杨淡淡叮咛顾宏:“你去跑一趟,务必把程馆主请来!”
是?好的?
当时候程馆主说了甚么?不是疑问杂症,你就请回,官阶凹凸于我都一样。
可现在他如何就对着一样是一品的威远侯跪了呢?
两郎中更是风中混乱了,本来程馆主和顾府的干系这么密切?可就算干系再密切,这程馆主对顾侯爷行如许的大礼,可太丢郎中的份了,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程子越并没有依势起来,反倒还认当真真地磕了一个头,这才站了起来,对着顾柏杨拱手一揖,道:“顾侯爷有礼,让您见笑了,程某的师门在东边,既然是来看病,以是给师门行个大礼!”
可她恰好还得装着甚么都不知情,比如假装不晓得程子越跪的是她,侧脸四十五度望天,一脸明丽的哀伤。
人家还没给你二哥诊脉呢,你就这么把锋芒对着他,你觉得他像我们一样,看你爹威远侯的三分面子,不跟你翻脸?人家程馆主二话不说,甩袖走人的能够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