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郎中对视一眼,姓杨的便对顾柏杨道:“侯爷,能让鄙人两人再去探探二公子的脉象么?”
二公子这是甚么脉?
几个声音同时出口,异口同声。
阿劲内心恨啊,这两个庸医,竟然说二公子今后好不了了,也活不长了,他都想打这两人老迈的耳括子。
程子越笑着捋捋下巴上的短须,道:“侯爷,医道高深,在于探脉,但脉息之事,百般分歧,常常只要纤细之别,成果倒是大相径庭,杨馆主和周馆主想再探探二公子的病,确认一下,倒是功德。”
特么的既然有不过,为甚么不早点说?
他们走出门来,一片心悦诚服地对程子越拱手为礼,道:“程馆主的医术,公然是高出我等一大截,我等心折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