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严敏慧本想开口,但嘴唇动了动,却窜改了主张,没有出声,只略略眯着眼睛,看顾汐语如何答复。
左思娴嘲笑道:“你倒是推得洁净!你从小习端方,懂廉耻?可你在都城当中的名头,本宫虽身处后宫,却也听过很多。你在这里巧舌回嘴,觉得便能够骗得过本宫和皇后娘娘,以及众位姐妹了吗?”
顾汐语从善如流隧道:“贵妃娘娘有甚么叮咛?”倒不是她佯装,她真不熟谙左贵妃,固然从她的气度上已经猜出了一二。
左思娴怔了一怔,刹时反应过来,这是在耻笑她无中生有。她来皇宫,皇宫中有人有感冒伤,就该算到她头上吗?那她没有去南疆北域,南疆北域还是有天灾天灾又该如何说?
左思娴嘲笑一声:“你觉得你狡赖便行了吗?”
那领事寺人立即斥道:“大胆,这位是贵妃娘娘!”
严敏慧唇角暴露一丝极淡的笑容,却不答话,只是看着左思娴。
不出声便即是默许了。
顾汐语笑了笑,这就是所谓的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连这么强大的来由都整出来了,顾汐语表示这来由真是强大到让她无言以对。
欧阳锐奇几近一口老血喷在地上,用要吃人的目光瞪着顾汐语。偷鸡不成的气愤几近把他烧化了,最要命的是,他想偷而不得的却还在那儿嘲笑他。
顾汐语倒是看也不看他,转过身去,道:“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皇后娘娘,汐语不是成心要看有感冒化的东西,实在是听到有人叫我,才误撞出去的。我就是路过,打个酱油。你们持续忙,我就不打搅了。”
“没谁是,碧锦殿平时除了打扫的宫人,底子没有人服侍!”
顾汐语持续道:“没想到一到殿门口,就闻声有人在说叫的名字,以是我才来看一看。”她仿佛才瞥见榻上的欧阳锐奇普通,惊呼一声,捂住眼睛道:“呀,齐王哥哥也在?这么大寒天的,你不穿衣服,莫非不冷么?”
顾汐语假着惊骇地低头道:“贵妃娘娘天然不会诬告臣女,不过,即便臣女在这里真的能巧遇齐王殿下,并且又刚好有茶,可如何能刚好茶水当中就有甚么迷药?这类东西,端庄人家的女儿,那里敢随便乱碰的?臣女虽是武将之女,却也从小习端方,懂廉耻,那甚么迷药,臣女不但不会有,更是连听也没有传闻过!”
左思娴怒道:“你的意义是二皇子在诬告你了?”这一声透着明显白白的威胁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