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月浑不在乎地笑道：“行动无状么？那有甚么干系？谁都晓得我这个四夫人只是个安排，威远侯府里当权的是二姐你呀，我这个四夫人不过是喜好看看热烈，说说实话罢了。现在这热烈都闹到春霖阁来了，而春霖阁里大蜜斯不在，不免猜想一两句，不是戳到二姐把柄了吧？”
顾卓阳从他出来时就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到他惨白的脸，看到他脸上的刀疤，看到他沧桑的面庞，顾卓阳内心非常讨厌万分嫌弃，乃至充满了仇恨之意。
她沉着脸道：“四妹这是甚么意义？是说我擅专？如何惩办一个以下犯上的下人，还需求后院里三堂会审不成？我堂堂威远侯二夫人，卓阳堂堂威远侯府大少爷，连治个以下犯上的下人，都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