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坐在楼顶,郑焰红胸口一阵阵疼痛,好似梗着一大块生铁块普通难受,但她内心另有一种笃定,那就是赵慎三必定会很快打电话过来报歉解释的,而她就用心不接,让他打一次又一次,厥后变成发短信,接他几条短信后才谅解他。
“呜呜呜……你不是不睬我了么,干吗……干吗还打电话过来?就是逼我给你报歉才肯哄我的是不是?”郑焰红听到赵慎三还是饱含疼惜的声音,还听着他终究又叫她宝贝了,内心方才存在的疑虑一扫而空,尽情的撒娇着哭诉着。
流着泪,内心拥堵着无助给自怜自伤,郑焰红编写了这么一则老长老长的短信,然后,冷静地按下了发送键。
“他白叟家出来遛弯,路过我们家楼下看到家里有灯,就上来看看,还在小区门口带上来一份你爱吃的凉粉,看你没在家就走了。哎呀呀,很好吃的调凉粉呀,你听……”赵慎三一边说,一边收回了“吸吸溜溜”吃凉粉的声音,勾引郑焰红道:“好吃得很呀,我估计老爷子是心疼女人给你拎的,却便宜我了,你想不想吃呀?”
那才是她的底气呀!一个女人,不管多神通泛博,身后没有一个能够依托的家,就如同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即使是浑身是铁,又能打很多少钉儿?比及了精力不济的时候,无处弥补能量,那才是最大的哀思呢!
郑焰红被赵慎三惟妙惟肖的学八卦人物的对话给逗得破涕为笑,听着她又是哭又是笑的声音,赵慎三接着说道:“啧啧啧,我要把这声音录下来,改天让河阳的群众大众听一听,他们心目中不成一世的神仙书记竟然这模样,哭哭笑笑蛤蟆尿尿的,看看今后谁还害怕你。”
第二天,赵慎三再赴江州,达到以后,他找了个宾馆住下,并没有急吼吼的跟康振云联络,而是用宾馆的电话联络到了一个香港的手机号码,很出乎他料想的,竟然是一个操着稍有些生硬粤语的娇柔女声接听了:“喂,叨教哪位?”
你说你这个傻瓜胡思乱想甚么呢?我能不明白你累吗?如何会怪你烦躁呢?行了行了不准哭了啊,不然我现在开车跑到河阳去找你,明天可就赶不上去江州出差了!
赵慎三又好气又好笑的又是打动的感喟着说道:“唉……你这个傻瓜蛋,刚你蛮不讲理挂了电话,我正想给你打归去呢,爸爸来了啊!呃,是小虎的姥爷过来了,我跟他白叟家说话呢,手机丢在书房了,现在刚出去就看到你短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