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慎三,这就是你筹办抛家舍业、不吝让白发奶奶跟父母悲伤也要争夺的爱情吗?这就是你用生命去心疼也毫不鄙吝的女人吗?你为了她孤负了贤惠的刘玉红,孤负了痴情的流云,孤负了寒微的小柔,就为了换来明天这顿摧辱吗?
一个费钱能买到、用权能换到,好处能撷取的东西!
但是……我摊牌……她曲解了啊!她觉得我是要给她婚姻,她是那么欣喜,又是那么的寒微,祈求我的爱……但是我都没给她啊!可你呢,死女人……我把我的整颗心、统统的爱都毫不保存的给了你,你却因为我一点点的踌躇,就把我的统统都完整扼杀了,最后就给我一个‘东西’的称呼就把我一脚踹出来了吗?
赵慎三冲出这个曾给他带来无数旖旎欢愉的小家,恨不得弄一颗原枪弹来把天下毁灭掉才气摆脱贰心头的屈辱,曾多少时,他觉得从心机到社会职位都已经跟他痴爱的女人划一了,可谁知在人家内心,他竟然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东西!
“呜呜呜……好啊,既然你心狠,老子也不奇怪你的豪情恩赐了!从明天起,我们一拍两散!一拍两散算了……这还省的老子……省的老子伤家里人的心呢……你郑焰红本领大,你是常务副市长,常务副市长对吧?高高在上对吧?奉告你,老子不奇怪你的官位!呜呜呜,宝贝啊,如果你肯嫁给我,我甘心把你养在家里当珍珠宝贝疼……珍珠宝贝……呜呜呜……我的红红啊,你不要曲解我,你不要不要我啊……我我我……分开你我如何活下去啊……”
等他漱洗好了走回寝室的时候,却瞥见刘玉红已经起来了,他仿佛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睛非常红肿,但是他却那里故意机去重视这个?急仓促穿戴好了就要走。
赵慎三连车也不开了,疯子般一边走一边狂笑,脑筋里旋风般的闪现着刚才的那些设法,漫无目标的走到大街上,随便坐在一家夜市摊的坐位上,狂叫着让老板拿酒来,然后就一瓶一瓶的喝着啤酒,一向喝到六合一片暗淡,日月一派浑沌才在老板的“帮手”下结了帐,又被塞进了一辆出租车,含混间竟然报出了本身家的地点,司机把他拉到阿谁小区门口,就把他拖下来放在路边,拿了他抽出来的一张百元大钞,一溜烟的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