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过了中二的年纪，但方剂羽还没有完整丢掉中二的心，同是怀揣着豪杰梦长大的一代人，总偿还是有点信心。
微信语音来电铃声打断方剂羽的思路。按下接听键后，充满倦怠感的声音透过四部手机的连环接力传到方剂羽耳中。
在把握对话主动权却又不晓得本身应当说甚么的时候，沉默老是最稳妥的挑选。
“可……”
这是方剂羽作为一个过来人总结的经历，但欧阳杰仿佛并不承情。
方剂羽听不出他是在问为甚么付成不是凶手，还是在问为甚么要奉告他付成不是凶手，干脆持续保持沉默。
听欧阳杰这语气，仿佛在诘责：你是甚么人，有甚么资格来提示我？
听到欧阳杰赞叹本技艺腕高超时，他很想开口摸索，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归去。
方剂羽还是不说话。
此次，沉默持续的时候更长。
“付成不是在演戏，他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