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已经对南宫家的人落空耐烦,他就是要逼得南宫家走投无路,就是要把南宫家赶尽扑灭。
此话一出,南宫家那人身躯又是一颤,仿佛想起了甚么可骇的事情,神采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起来。
一股令人耳膜作痛的狂笑声冲天而起,在世人耳边震响开来:“哈哈哈!彼苍有眼,本王终究重见天日了!”
就在牧凡二人相互谦让的时候,南宫家的人已经看出了翼天行的身份,惊呼道:“翼家家徽?你是翼家的人?”
“你们杀了南宫家这么多人,南宫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如果不想现在就死,顿时给我滚!滚!”
“这些废料留着没用,全杀了吧。”
他中间的人神采一震,接着浑身惊骇地颤抖着,大呼道:“那东西我们底子节制不了,放它出来,我们都得死!武皇来了也得死!”
话没说完,他的头颅就被一股血泉冲上了半空。
可当他们发明攻入此地的人竟然是南宫家的部下败将,内心的担忧自但是然就消逝不见了。
那人清楚惊骇本身也成为罐子里怪物的目标,底子不敢放那怪物出来。
牧凡一招斩杀了南宫沛,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冲动的神情。
长久的惊诧以后,仅剩的南宫家之人竟然转忧为喜,神采重新变得倨傲起来:“哼!我道是何方鼠辈,竟敢攻击我南宫家的禁地!本来是我南宫家的部下败将啊!”
嗖的一声便将那一米七八的男人抓进了不敷头颅大小的罐子当中……
红眼阵法师一把揪住他的衣衿,吼怒道:“现在都甚么时候了,你还管这些?再不放出那东西,我们一样会没命!快……”
咽气之时,那家伙染血的脸上还带着一抹居高临下的傲慢神情。
只看一眼就能将他的剑招仿照得神形兼备,如许的本事,就算当初与他平分秋色的南宫光辉也未曾具有过。
俄然,逃窜中的一名阵法师红着眼朝中间的火伴嚷了起来。
“中间如果与我修炼同一套剑招,毫无疑问,中间的修为成就绝对远超老夫啊。”
仿佛斩杀一名武皇境七重的家伙,对他而言底子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完整不值得拿来夸耀。
那人放肆的话语刚脱口而出,他的脑袋便如喷泉中的皮球一样,被一股冲天而起的血泉吹飞半空。
本来就怯懦的他,被牧凡几句话一逼,脑袋更是嗡嗡作响,“惊骇”两个字完整粉饰不住了,全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他脸上。
“我、我不是武者,我是阵法师……我不想杀人,我不想杀你们,你们滚,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