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斜眼一瞥城主府门口搬场一样堆满的几十辆马车，嘲笑道：“你管这叫路过？”
“孙文台！你如何在这儿？我父亲呢！”
慕容秋霜听他这副含含混糊的说辞，心中完整慌了神。
这让他不由产生了一股天国阴魂抓住他的脚踝，朝他索命的错觉。
岂料连这么简朴的题目，孙文台都不敢当即答复，反而吓得身材如筛糠一样狂抖起来，颤颤巍巍道：“我、我不知……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啊。”
孙文台恰是孙邺的父亲，也是另一座三品城池赤铜城的城主。
但他固然承认了慕容城主已死，可脏水全都泼到了城主帮手贾敬忠的身上，把本身撇得一干二净。
“你该死！！”
“爹，是女儿来迟了……”
直到闻声牧凡朝他徐行逼近的脚步声，他才惊骇万分地大呼道：“我说了，你能饶我一命吗？”
“侄女你别焦急，你孙叔叔这就派人帮你寻觅你慕容城主，你千万别急坏了身子，你就在家放心等着，叔帮你去找。”
看到牧凡眼中杀意满盈，他赶紧惊叫道：“这事只要贾敬忠晓得，他是慕容城主的帮手，他必定清楚慕容城主的下落。”
“啊！血！！！”
“如果我不说，你们一辈子都找不到慕容城主的骨灰下落！只要你发誓不杀我，我就奉告……啊！！！”
慕容秋霜闻言，内心更是悲惨，胸口仿佛堵着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牧凡心中气怒更甚，叛变仇人、追杀仇人女儿已经是罪不容诛的牲口了，想不到贾敬忠竟然还敢毁尸灭迹，的确就是个牲口。
孙文台面如死灰，已经完整断绝了求生的动机，一心只想着不受折磨地速死。
只不过，牧凡对他摆脱的废话并不睬会，只是冷着脸问道：“城主尸体在哪？”
没法动用精力力就是费事，连个小小的城主府都没法随便窥测。
想到这里，慕容秋霜只感觉心口一阵绞痛，眼泪吧嗒吧嗒从脸庞滑落下来。
牧凡听到安葬骨灰的处所，顿时气得气血翻滚，再也不想听到他嘴里蹦出半个字来。
头皮扯破的狠恶疼痛让孙文台打着颤抖猖獗后退。
呼！！！
倒在血泊里缩成炸虾模样的孙文台再也不敢提半句前提了，哆颤抖嗦的嘴里直“哎哟”。
孙文台一边欣喜着慕容秋霜，一边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牧凡强忍着一枪把孙文台捅死的表情，持续咬牙问道：“慕容城主的骨灰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