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肿?
她强忍着男人不经意的挑逗,小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洁白的牙齿也狠狠的咬着枕头。
主卧的房门紧闭。
小傅子……
猛的拉起被子挡住本身的身材,一边摩挲着寝衣一边缩在被子内里凶巴巴的叫唤:
――
“你不给我涂算了!我本身弄!”
消……
睁大眼睛,看着男人不紧不慢的挤出乳红色的药膏在指尖,厉梨俄然把傅柏手里的药夺了过来。
傅柏温情的看着那已经倦怠睡去的女孩儿,她浑身的酡红,额前有几丝湿漉漉的长发贴在粉嫩的小脸上面。
男人身上熟谙的味道扑鼻而来,让厉梨有些头晕目炫。
那躺在床上满脸情欲的男人轻笑,扣着傲视的腰肢狠狠的往下按:
“这甚么?”
下次他但是一点都不忍了,要让这没知己的小丫头看看他到底行不可!不把她弄的下不来床,他就真改名去叫‘小傅子’!
垂眸看着本身身上遍及的红痕,她娇骂了几句,指尖颤抖的涂在本身的胸口上。
内里奢糜气味满盈,娇小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嗓子都哭哑了,被亲肿的小嘴内里不竭吐出告饶的字眼。
臭男人!睡完她就跑!
但是傅柏却直接坐在了她的身边,笑的和顺似水,呼吸却短促,“我帮你。”
能涂到的处所她都涂了,只要……
――
想到这里,厉梨就忍不住心虚的捂住了本身的眼睛,在心底骂着本身没出息。
看着他把包装盒扔进渣滓桶,拿着阿谁消肿药朝她走来的时候,厉梨咽了咽口水。
温度不竭的上升,氛围变得含混。
傲视也上了她的贼船,厉梨很镇静。
耳朵内里回荡着女孩儿柔滑的声音,眼下是这片美景,让傅柏血涌彭湃。
“上面……”
明显她之前都想好如果再和傅柏亲热,她就要在上面不成的。
――
她有些羞恼,立马伸脚踹了傅柏,娇骂:“禽兽!你胡说甚么呢!”
表情极好的开门,但是入眼的倒是让人血涌喷张的气象。
但是这第二次和第一次一样,她沉湎在傅柏的美色和和顺内里,脑袋就跟浆糊一样,甚么都忘了……
身上不适的感受让她微微怔住,她展开眼睛,内里全都是娇羞。
之前她想了好久的雄图壮志已经忘到了九霄云外,小脸上尽是潮红:
羞怯的分开本身苗条的腿儿,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却‘咔嚓’一响。
红着脸扑到了床上,她娇哼着狠狠的捶打着柔嫩的大床:“厉梨你胡思乱想甚么呢!思惟如何这么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