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琴姐除了弑父之罪,史文怀到底还干过甚么见不得人的罪过?他究竟有甚么把柄落在了琴姐手里?――
我和琴姐面面相觑,仿佛都在问对方来者会是谁?!――
我也被门口站着的那黑影吓了一跳,门外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估计有一会儿没动静了,那灯主动熄了。门口立着的男人披着玄色雨衣,一动不动地像个幽灵一样竖在那边――
江南地区,一进入七月份雨水丰富,并且是雷阵雨,闪电像利剑一样划破夜空,雷声像疆场上的炸弹一样在头顶一串串炸响,夏天的暴雨就是如此热烈!
琴姐从前面抱住了我――
“史文怀?………”我盯着琴姐道。
琴姐此次闭上眼睛,鼓起勇气翻开了房门――
高耸得想起来的拍门声,固然在滂湃大雨的背景下,仍然非常清脆,因为内里的人较着是在用拳头砸门!――
“姐,你在这呆着别动,”我伸手在琴姐的臂膀上悄悄拍了两下,看着她沉声道,“我去开门!我倒要看看这死变态想干甚么?!――”
合法我愁闷地想着该如何惩办史文怀时,内里有人拍门,精确地说是有人在内里打门!――
只要借着内里的闪电才气看清楚那人照在雨衣帽子里的那张面无神采的脸,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眼镜片上蒙上一层水雾,头发上脸上雨衣上都在往下滴水――
我紧跟上去,一个前蹬把他蹬下楼去,只听那混账啊啊大呼着从楼梯上翻滚下去,滚到楼道拐角的平台上,撞到平台的墙壁上,然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很明显,史文怀就属于这类人!很不幸,这类“人间极品”被琴姐碰到了!
也是啊!官官相卫就是相互保护,史文怀之前固然只是国土局的一个处长,但他的那些罪过没准儿牵涉到当局高官,揪出史文怀,就即是要揪出那些高官,那些高官会眼睁睁地等着纪检部分查到他们头上去么?――
我侧身一闪,警官劈砸在了我的肩头上,我感受一阵钻心肠疼痛――
一想到这里,我就肝火中烧,又听那混账东西在内里猖獗地砸门,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真想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筋!――
这一点跟新疆分歧,我在新疆呆了一年,新疆人是见不到滨海这类暴雨气候的,就像滨海人是见不到新疆那种铺天盖地的雪天的。
“不要!不要招惹他!铭铭………”她要求我说。
琴姐尖叫一声――
房门一翻开,琴姐吓得“啊”地一声后退两步,颠仆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