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一声紧似一声的嗟叹声里,可感受她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激烈情欲——这类激烈的情欲或许她并不自知,但人类的身材从太古先人那边遗传下来的原始欲望却显而易见——
只是雪野上的那两只红梅各位的柔滑,红艳——
双抄本能地往外推了推我的脑袋——
绝对性感到火爆的那种,另有蕾丝花边连缀着的薄如蝉翼似的荷叶边的小裙子——
她悄悄反对我的手,很快就绵软地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手抓住我的脑袋,有些胡乱地揉捏着我的头发——
而女人的嗟叹也只是女人所收回的一种声音罢了,但这类声音明显分歧于女人收回的任何声音,在男人看来,这类嗟叹声对男人的鼓励感化,远赛过女人美好的歌声——
身材在的力量在骤增,脑筋的力量却被减弱了,脑筋里仿佛是浑沌的,仿佛只要一个原始的动机,那就是驰骋,驰骋,缓慢地向前驰骋,向着一个未知的而冥冥当中又期许的目标地——
女人的再标致,再诱人,可她也只是女人精神的一部分,并不具有任何味道——
现在她已经完整在我面前,那如同雕塑般比例的腰身线条,那如初雪覆盖下的山岭似的浑圆,像节制能量的暗码一样,缓慢地启动着我身材的原始兵器——
我感受下腹部积聚起来的热流像潮流一样翻涌,气血也在胸腔内涌动,嘴舌发干,嗓子里仿佛要冒出火苗来——
在我的手指打仗到她的花心的刹时,她的身子收回连续串抖颤,更像是颤栗——
两侧肩带滑落,乳罩被翻开,我只能用“白花花的一片”来描述我的刹时感受,像夏季凌晨醒来后的第一场大雪闪烁人眼一样——
那玄色半透明的内衣紧贴住她乌黑而浑圆的,就像线条美好的沙丘,那沟在内衣下清楚可见,而又有种昏黄的奥秘感——
我的嘴唇一分开她的,双手就缓慢地揉捏住她的,腾出空儿来的嘴巴一起向下,在她肚脐眼上略一逗留,持续向下——
如果不是感受气儿不敷用了,我甘愿就一向把脸埋出来,埋出来,永久埋出来——
再加上她这类诱人的姿势,我的确没法再禁止了,感受鼻腔里一阵炽热,像是要喷出热血来似的——
“传闻人不太爱洁净了,身上有些污垢对人体是一种庇护——”我低头谛视着她的眼睛坏笑道,“再说男人身上有点汗味,才叫有男人味对不对?——”
我没抓捏一次,那夸姣的精神就抖颤一次,一只手已经不满足于抓捏瓣了,而是滑到蕾丝花边连缀的荷叶边裙摆下,精确地触摸到了她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