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论?”江珩蹙眉,随后嘲笑道:“别开打趣了,我们是如许想没错,但底下的呢?他们甚么嘴脸你莫非不晓得?都是一步步过来的,或许你曾经就是那样的人,为达目标不择手腕,无私到了极致,也只要等死了,或者恐怕再也回不来了,才幡然觉悟,总感觉为要百姓做些甚么,你早该嘛去了?”
江珩道:“废话,你们杀不死我,而要封印我,他是最便利的,可惜我就喜幸亏这里打。”
烛九阴点头道:“你很清楚我的神通,北极元山是镇不住他的,一旦让他冲破出来我若不将他放出,必遭反噬,但十年没题目,在这段时候内,足矣让我们完成手上的事了。”
烛九**:“青丘,如此多年了你还是没法摒弃人性,不是见到食品就要吃,操纵好了,它能换来更多。”
九尾道:“这是我妖族私事,我劝你还是分开,真要斗起来,你一定何如得了我。”
“这就是命,走来走去,绕了多少路,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莫非这人间真没有一处宁静之所了?早知本日,当初你为何点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