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平这么大的块头,竟是被大柱子娘撞的跌倒在地,见是其中年娘们,模样还生得丑,气得爬起来,正要打大柱子娘,王族的几个妇人一涌而上。
为首的妇人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根木棍,朝众妇人吼道:“把他们的裤子扒了,让他们光着腚露着鸡巴滚出我们村。”
“呸,现在哭了怕了,早干甚么去了?”为首的妇人一脸鄙弃。
有个妇人嘎嘎笑道:“他不会是跑到曲花家找裤子穿吧?”
世人这就散了各自回家。
“欺负小孩子不要脸!”大柱子捡了块鸡蛋大的石头,砸在曲平后脑勺。
“李石从小到大就没跟人打过架。”
“曲平与曲花是堂兄妹,又不是亲兄妹。再说了,曲花怕王春分怕得要死,如何敢把王春分的裤子给曲平穿?”
赵氏见李石面带肝火,让他喝碗热糖水消消气,问过他伤势以后柔声道:“你回房把衣服脱了拿过来,我给缝好,今后你做粗活再穿。”
曲平怒道:“明显是李石先脱手打的老子!死丫头,你别睁眼说瞎话。”
马氏内心替李家打抱不平,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特地去几家串门,把曲家父子不怀美意教唆李石分炊产的事说了。
李快意早就扶着赵氏回到家里,马氏怕赵氏动胎气也跟着来了。
曲康扭头见是一个半大的小子,目射吃人凶光,回身去抓二狗子衣领,二狗子跟泥鳅一样滑溜跑开了。
“今个丰婶去内里卖豆腐不在村里……”
李快意大声道:“我叔叔脾气性子特别好,向来不打人,今个要不是他们先脱手,我叔叔如何会还手跟他们打起来?”
“伯娘,你可得好好跟伯伯说说,曲氏都死了几十年,不晓得投胎嫁了几次了,伯伯别再认曲老夫当老丈人,别再让曲老夫算计李家算计我们家属。”
“你们在我们村打了李石,还要打李快意、大柱子,我们村就那么好欺负?”
为首的妇人脸上生着横肉,平素就是个恶妻,打遍全村无敌手,连男人都怕她,上来就飞起一脚踢曲平下身,把曲平踢的捂着上面连声惨叫。
“丰婶对曲家恨之入骨,她要在家,连曲平的上衣都得脱光,让他光着身子滚蛋!”
其他的妇人冲来上对曲平扯头发、抓脸、踢屁股,平时打斗的招式全数使上了。
“曲老夫父子这么一闹,我怕李家不把豆腐卖给我们家属了。”
李快意手一指曲平、曲康,大声道:“他们两个打我二叔,还要打我,幸亏我娘来了把我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