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穿的很厚,如何会着凉了?”
“他一人死,还拖累百口人贬为军奴。”
次日一早,李山父女见赵氏好的差未几,精力也不错,便离了家,一个去了吕家,一个去了燕城作坊。
江青云望向李山,一本端庄的道:“另有一事,内战期间,统统婚事从简,敏寒的婚事不成大办。”
李快意道:“我哥哥不能插手科考,我娘内心郁结,幸亏她经历的事多,只一天便想通了。你仓促过来,作坊但是出事了?”
李快意直接去了糖作坊检察现场。
李敏寒望向李山,道:“娘病了,明日我们在家里陪着娘?”
李快意解释道:“娘起夜着凉,今早发热,下午退了热,现在还虚得很。她原是不筹算出屋子,得知你们返来,非出来看看你们。”
此时,现场已被江青云命人用绳索围一圈封起来。不远处就是制作雪花糖的处所。
好不轻易养大的女儿,就这么提早出嫁,大婚还得低调的不能大摆喜宴,换成谁都不会欢畅。
李快意温声道:“哥哥,明日,你们还是去读书。”
四个少年上前把坐在太师椅浑身有力的赵氏团团围住,嘘寒问暖。
倒是吕婷深明大义,反而安抚吕道正伉俪及李山。李山回到家里跟赵氏说此事,两人均以为四儿子娶了个好儿媳。
李敏寒喃喃道:“真可骇。”
赵氏面色惨白,跟李山叮嘱道:“你去一趟,好好跟志高、金海说,特别是金海,让他们千万别打动,北华书院没解封前别再去。”
“噢,这跟我预感的一样。南边内战,那些商贩就算铤而走险做买卖,也没有人买。”李快意缓缓道:“本日我们家的豆腐房来的商贩也少了,少的就是南边商贩。”
李快意答道:“我们的雪花糖天下独一无二,没有合作者,糖作坊如果着火,没有商家会是以获得好处。”
“既然没有商家得益,那再往别的方面想。”
再说李快意到了作坊大门,总管事恰好站在大门口跟几个商贩谈事,见到她当即迎上前。
江青云目光不屑,“此人生后果贪污罪被夺职,无法之下去了北华书院。”
赵氏朝四个儿子柔声道:“我的病都快好了,你们莫担忧。”
很快,李如定见到了正在思考糖作坊着火一事的江青云。
二人走进作坊,总管事才一脸后怕的道:“小神医,您可来了,昨天下午糖作坊走水,幸亏当时是白日,火很快就被毁灭。”
“燕王爷杀一人,篡夺几人的功名,即表态没有谋反之心,又震慑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