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得知这统统后并没有见怪,出言安抚道:“没干系的,本年好好尽力,来岁我们还能持续考。”

听到这句话的鬼帝,大脑一阵轰鸣,整小我躺倒在地上,想不到本身的尽力,竟然给堂弟做了嫁衣。

婶婶都想好了去找人借川资,为本身儿子前面的会试做筹办,获得的倒是打消资格的话。

我的满身已经伤痕累累,浑身高低没有一处好的处所,就连呼吸都能感遭到疼痛。

这番话被一旁的鬼帝听的一清二楚,它早已经安然,也已经接管这残暴的天下。

我的嘴巴动了动,说话都是有气有力,我还是强撑着问道:“为甚么要这么做?你在地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力和职位你都已经有了,为甚么要把灾害来临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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