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鼓着腮帮子,想要用舌头把他的手顶开。

三步并作两步,走得缓慢。

“你莫非要得少吗?”她气鼓鼓说。

荆歌摸了摸荆迪的脑门,决定临时先放过荆迪。

白夜陵吞了吞口水,说:“我如何会舍得真的把你做坏呢,每次我都很好的节制着本身呢,绝对不会把你弄坏的。”

荆歌听完以后,面红耳赤瞪了他一眼,“你好不要脸。”

“会被……”白夜陵俄然俯身到荆歌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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