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一时语塞,她固然明白安景辰的到底,却还是很不睬解丽妃和安闲为何俄然间就行动快速起来了。
不过江南之地大雨连缀,从未止息。
难不成他们健忘了安景辰眼下身在那边,又是为了何事而驰驱的了?
有了先前林清歌拿出来的那些治水章程,还算是很有效果。
上一世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一遭,程婕妤一向都是站在丽妃那一边的,帮着丽妃一起没少折腾林清歌。
“程婕妤的孩子安然安产,虽说是早产,然母子安然。圣上大喜,拖着病体颁下圣旨,升程婕妤为嫔。”
“拖着病体?”
“能让人跟着他走,不过乎财帛动听心,官位诱人罢了。”
究竟证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之言,前人诚不欺我等。
安景辰揉捏了一下疲累的眉心,这些光阴何止是林清歌忙的脚不沾地,他亦是忙的团团转。
话虽如此,不过林清歌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朴。
不竭的有动静从京中传来,京中有很多的大臣,开端上奏疏,弹劾安景辰无用无能,分歧适持续担负太子之责。
几位内阁首辅,放弃明面上是安闲的人,背后里倒是安景辰亲信这一点的吴大人。
安景辰无用无能?
安景辰毫不料外林清歌会晓得这么多,淡定点头。
难不成他们健忘了先前边关的事情是谁处理的?
“为何这般说?”
他本就是成心调戏林清歌,如果林清歌至心想晓得多问几句,他也就顺势说了。
很快林清歌就没心机去想这个题目了,安闲和丽妃已经腾脱手来对安景辰发作了。
林清歌直接抓住了重点,瞪大了眼睛不成置信的盯着安景辰看。
林清歌固然是疑问,语气里却尽是笃定。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林清歌更加的气不忿了。
“你真的只要这么一个筹算,没有旁的打算了?”
林清歌有些奇特,不过每日天没亮就出门,日落才归,为了忙活救治城中得了瘟疫的百姓,每日都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
林清歌的话出口,安景辰反倒是被噎了一下。
“听闻弹劾你的人,竟然另有内阁首辅的大臣?他们莫不是脑筋出题目了?先前不都是一向在宫中保持中立的么?他们的身份,竟然也跟着了局了?这是非要致你于死地不成!?”
林清歌偷眼瞄到了安景辰的面色变了又变,差点没忍住嘴角的笑意。
本日林清歌终究尽早把手上的事情办完,早早返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