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守宗道:“爹,没伤到骨头,那我先背您归去,再找郎中。”
现在老四被抓了,判刺配放逐,老四媳妇也跑了,云梅儿是个娇养着的。
他慢悠悠地往云守宗家去,在颠末党先生等人的院子时,见到婆子主子忙来忙去,内心头的那股不平和火起就蹭蹭地往外冒。
陶氏鄙夷道:“人家就是没把你当爹!你能喊动,去了也是白去。
“那就费事你了。”
他也不想想,三家人每年给十两银子,这价是他要的,村儿里头一年能给一两银子的都少,大多都是一两贯钱,或者是直接用粮食抵。
分炊了,孙子孙女儿又批示不动了,家里头还真没人干活儿了。
两个给他们修屋的老头他们都能买一房人服侍着,为啥不能给你一个婆子来服侍你,你是他们的亲爹!”
云家老宅没丰年青男人,老四被抓,老四媳妇跑了,一个儿子去考童生还没返来。
“婶子,我去帮你们喊吧,我跑得快!”方氏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出声。
“大嫂,我们走,这地里头的事儿还多,杂草还没拔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