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他说的了么?”陈烈问那名捂着耳朵痛呼的侍卫。
“元帅……”几名锦衣侍卫见他出去了,忙单膝跪地施礼。
米面都是精粮。
酒宴散去,徐烈醉醺醺的回到书房,下人送来一碗醒酒汤,他喝了以后,醉意便从脸上消逝而去。
但是时候久了,加上肇事的人多了,陈烈就不让讳饰了。
“牲口!”
你人肉都吃了,想大汉军善待你?
当然,处在徐烈的角度,他这么做是对的,毕竟,老百姓每天都有冻死饿死的,都开端吃人肉充饥了,你一个守将,每天大鱼大肉,百姓们晓得了,不反?
侍卫闻言神采一肃,忙忍着疼跪下道:“回元帅的话,听清了。”
“大人……部属孤负了您的拜托……”男人痛苦的喃喃自语。
“那还不去找!”徐烈冷冷的扔下一句话,便起成分开密室。
他实在是没有力量了,唾沫没能吐出去,就挂在他的嘴角,混着血水往下掉。
立即,一名锦衣侍卫就靠近他的嘴唇,听气若游丝的他说着。
此举一是为了震慑百姓,而是为了让百姓们撤销投降的动机。
“他招了么?”他问。
“若你情愿,本帅能够命人带你去城中四周瞧瞧。”徐烈慢条斯理的道。
徐烈笑着坐下,他抬手弹了弹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缓缓开口道:“本日本帅夜宴,宰牛一头,羊五头,猪五头,鸡鸭无数。白米饭、各种面点无数。
锦阳城非常的大,平常热烈不凡的都会暮气沉沉的,满街都是巡查的兵士,老百姓如果谁嚷嚷一句,立即就会被砍头。
或许他本来就没有醉,醉态只是表示在人前罢了。
知府衙门的后院儿灯火透明,外头的人已经到了用人肉老鼠肉充饥的境地,可徐烈这里还是只食牛羊肉。
老百姓休想瞧见一滴油星子。
开端的时候军队还讳饰一下,从街大将冻死饿死的人拉走以后,都是剥皮拆骨,把肉剔下来割成一块儿一块儿的发放。
“啊……”俄然,侍卫惨叫起来,只见男人蓦地咬住他的耳朵,电光火石之间,竟深深的将他的耳朵咬下。
侍卫点头:“回禀元帅,还没有招。”这个男人的嘴太严了,他们用尽了体例,乃至当着他的面欺侮了他的妻女,他都没有松口。
男人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血泪从他眼角流淌而下。
男人点头,他缓缓的道:“密道在……”
他将书架侧拉开来,暴露一个通道来,徐烈进了密道,反手将书架合拢,再沿着门路往下了二十来阶的模样,就进了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