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筹办一间大房间,把他们安设出来,伤员与伤员之间用屏风隔起来!”
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做给谁看?
“你们口口声声说镇远侯为了我要杀你们,我的耳朵不聋,在场的各位耳朵也不聋,我且问你们,你们那只耳朵闻声侯爷说要杀你们了?”
穆修远:“末将不敢,云娇并不是末将帐下的兵,天然是不消军法措置,当然,军令状除外!
他才是侯爷,才是主帅,还是你们是侯爷,是主帅?
可她却挺直了脊背,站在楚羿身侧,一脸怒容的开口辩驳。
或者,在你们眼中,他穆修远才是主帅?才是侯爷?
云娇吃完面,就跟楚羿道:“带我去安设伤员的房间,派人守着,任何人不能突入!”
“侯爷,我们死在疆场上还算是一条男人,您为了一个女人杀我们,如何跟统统的将士们交代?”
穆修远梗着脖子,忧心忡忡隧道:“侯爷,末将是为侯爷着想,何来威胁之说?侯爷前程无量,不该该沉迷在……”
一干人等顿傻了,侯爷他……他竟然真的让人绑了他们。
他带来的人,都是有官职在身,几近塞满了全部院子。
他身后的将士们也高呼:“侯爷,我们兄弟要死也要死在疆场,不能死在一个女人手上!”
楚羿伤害的眯起眼睛:“这么说来,你来本候这里来要人,是想要以军法措置云娇?”